“问题不大,好像是学校的事!他具体没有跟我细说,你要是担心,明天跟他联系一下问问。”
刘忠的陈述,让沈秋月本就提心吊胆的心,更加悬了起来。
周野果然发生了事。
“别想太多,男人的事,男人会有自己解决的方式。
你现在的目标就是赶紧养好伤,不要总让自己处于被动位置。
你现在任务很重,这学期,已经快临近尾声了。”
刘忠此时就像个大哥一样,耐心提醒沈秋月,完全褪去了平时的说话和做事的严肃风。,反倒有些慵懒的声音里,让沈秋月捕捉到了一丝磁性在里面。
不知道是因为刘忠的劝导,还是因为那句男人会有自己解决的方式让沈秋月放下了心。
她纠结了一晚上的问题,经过他的三言两语,似乎也化开了结。阖上眼睛,她安然睡去。
这一夜,她睡得极其安心和踏实。
……
跟沈秋月状态完全相反的是那个对她下手的劳毛仔,此时他已经在审讯室里痛苦地待到了半夜。
刚开始被带进来,劳毛仔便大声嚷嚷着自己头疼身上疼,要申请让家属过来陪护着保外就医。
没想到今晚所里看守的却换了人,不是刘忠他们小队的人,而是临时驻扎在这里的县刑侦队的。
听到他的叫唤,立马有个随行女医生给他过来检查了伤口,并做了包扎处理,临走时警告他道:
“老实点,你刚因为强J未遂蹲了几个月出去,这是不到半个月二进宫,不要试图在这里搞事,小心情节更严重,关得更久。”
一听这话,劳毛仔瞬间不淡定了:
“我这次又没成功,我能关多久?倒是你们这里的负责人刘忠打人,我要告他,我要起诉你们。”
劳毛仔有了之前蹲局子的经验,知道警察不会也不敢随意对自己对粗,他语气狂妄且自大,觉得自己可以以刘忠在厕所打了他整点事。
没想到,他嚎着嗓子嚷嚷半天,根本没人搭理。直到说得嗓子冒烟,也没人再进来看他一眼。
“你们快来审讯我,我全部交代,我不要在这里受罪。”
口干舌燥,穿着单薄的劳毛仔冻得打着摆子。
他一边敲打着紧闭的门,穿着人字拖的脚来回在地上走来走去,缓解着冻僵的麻木。
可外面静悄悄的,根本没人回应他。
直到凌晨三点多,疲累不堪的劳毛仔窝在墙角,蜷缩着身子刚刚眯上打了个盹,一个跟刘忠差不多身形的警察走了进来。
劳毛仔被声响惊醒,这才发现手脚冰凉,浑身像散了架的疼。
“是你刚刚说要举报刘队长利用职务之便,对你进行殴打?”
看进来的警察的肩章,应该比刘忠职务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