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丸在舌尖化开，比想象中苦涩，杨彦秋皱着眉咽下去，立刻被曹安墨灌了一口果汁冲淡味道。

杨彦秋皱着眉咽下去，突然不确定自己是否做了正确决定。

不到十分钟，这种感觉就被抛到九霄云外。

起初是细微的刺痛感从脊椎爬上来，接着世界突然变得无比清晰又无比缓慢。

音乐声分解成一个个音符，灯光拉伸出彩虹般的轨迹。她低头看自己的手，发现皮肤下仿佛有星河在流动。

“我……我飞起来了……”杨彦秋喃喃道，仿佛所有的烦恼、压力、不快都消失了，只剩下纯粹的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冲刷着她的神经。

曹安墨的脸在扭曲的视野中靠近，得意地问道：“爽吧？”

杨彦秋只能点头，语言已经无法描述这种体验。

她感觉自己被拆解成无数光点，又重组成了一个全新的、完美的人。

这一刻，她理解了为什么有人会为这种感觉付出一切。

她站起来想跳舞，却踉跄了一下，跌进曹安墨怀里。

他的胸膛坚实温暖，心跳声与音乐奇妙地同步。

“小心点。”他搂紧她，嘴唇擦过她的太阳穴。

时间变得模糊不清，杨彦秋只记得自己一直在笑，一直在跳舞，身体轻得像要飞起来。

凌晨两点，夜场散场时，杨彦秋已经站不稳了。

药物和酒精的双重作用下，她的意识时断时续。

“我送她回去。”曹安墨搂着杨彦秋的腰，对其他人说。

余迎夏欲言又止，她很清楚曹安墨是什么样的人，因为自己也是受害者。

她看了眼杨彦秋，见她信任地靠在曹安墨的怀里，最终还是点了点头：“照顾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