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简单的点的仪式吗?
少年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姐姐...还有最后一个流程...”
洞房花烛。
“来。”
赶紧做,做完流程休想再打扰她睡觉。
少年缓缓上床,慢条斯理脱着衣裳。
“你干嘛?”
不是说做最后一个流程吗?这是在干嘛,还想抢她的床。
她显然忘记了,这是元容玉的寝殿。
直到少年露出精致的锁骨。
离冬一把扯过吻了上去。
太慢了,磨磨唧唧。
良久,传来了闷哼声。
“姐...姐...这次我想在上面。”
“不行。”
大佬怎么能被压,况且,刚谁在那里说腿软。
房间里动静有些大,守在门口的两人羞红了脸。
一大早,宫人备了水过来。
房间里还没人传唤。
他们默默等在门口。
离冬一醒来,对上元容玉浸了水的目光。
“在想什么?”
脸红得不像样。
“还想要。”
少年低低的声音响起,颇为诱惑。
这种事怎么能让姐姐在上面呢?
他看的那些图都是男子在上面。
想试。
“别想。”
想也白想。
是她不想给吗?
也不看看那副弱弱叽叽的样子,被蹂躏成什么样了。
再来一次只怕人要碎了。
在冷宫那十几年终究是伤了身子。
即使后面离冬遍寻名医替他调养,让他练武强身健体,元容玉的体质也要比一般人差些。
新婚后的第一天就叫太医过来看病没问题,叫他来看皇上被皇后欺负晕了,问题就大了。
她倒是无所谓,就怕元容玉丢不起这个人。
回头再找她闹,还不是要她来哄。
下人们听到动静鱼贯而入。
水送进房里,陆续出去了。
两位主子洗漱都不喜欢有人在身边,他们已经习惯了。
离冬挑开床帷,柔和的光印在少年的脸上,为他镀上了一层保护色。
拨开他被汗水浸湿的发,离冬亲了亲他唇角,起身去洗漱。
泡在温热的水里,离冬放松了身体。
看来还是要想法子给他调养身体。
白天有忙不完的政事,晚上还既要又要。
也不怕英年早逝。
穿好衣裳,发现少年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