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半小时后,阮小满被卿离背回百草兔。
至于原因,他也理解不了,反正就是女孩态度强硬地拒绝了治疗,宁可浑身酸痛地回家。
看得阮雪一愣一愣的,“你们,这是…干嘛去了?”
“干…不是,干了一架,嘿嘿…”阮小满心满意足地贴在某个神明的后背,亲昵地蹭蹭。
“干架?洗完澡还要修炼?”阮雪试图从先生口中得到答案,但结果让她失望了。
“等姐姐到了我这个年纪就知道了。”妹妹笑得贱兮兮的。
阮雪的目光愈发可疑。
他们该不会散步散到床上去了吧?
小满明显看起来有几分疲惫,身上…尤其是下半身疑似受了伤;但有先生在身边,妹妹不可能被他人伤害,除非…
除非伤人者就是卿先生本人。
阮雪:(盯.jpg)
“时间不早了,没事的话洗漱一下就休息吧。”卿离被看得竟然有几分心虚。
“好。嘶~”落地的阮小满迈开腿,随即眉毛一抽。
要装成正常走路的样子还挺困难,坏先生。
原来神只也并非无所不能,比如他就没办法做到:只消肿止痛,但不「修补」。
神力岂是如此不便之物?
阮小满甚至开始担心,如果以后自己受伤,先生给她治疗一次,就无法避免地给她修复一次,那她岂不是每次都要痛好久。
这就是跟神处大象的代价吗?
那种事情不要啊。
“怪不得圣母Maria是雏女怀孕,因为每次都能修好…”阮小满想到了很可怕的典故。
卿离没忍住在她脑门来了一手刀,“收起你大胆的想法,会被宗教人士架在火上烤的。”
阮雪:“?”
……
次日,雪停。
城市上空的云霾似乎因为一整天的降雪稀薄了些,尽管如此,依旧不见天日。
路面上没什么积雪,屋顶倒是有一些,少量的融化后滴落在地,溅起不宜触碰的水花。
它们是饱含各种杂质的稀硫酸稀硝酸混合液,别说被沾到皮肤,就是吸入挥发的酸性气体都足以令人身体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