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谢谢刘姐,我这就把外套穿上。”
今天的阮雪和以前一样,是一个人露着后颈和背回来的。想了一路,她这么做已经很久了,为什么偏偏在昨天才被那个老顾客发现。
所谓的「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吗。
“对了小雪,”刘姐突然露出八卦的表情,靠近低声说,“小满是不是谈朋友了?这两天不止一次看到他和一个人走在一块儿,高高大大的像个男孩子。”
“您说的应该是卿离先生,他就住在我们家。”
说起来,妹妹捡到先生的那天,就是刘姐告诉自己,小满往「坟场」的方向去的。
“卿离先生?好奇怪的名字。”
阮雪干笑一声欲言又止,奇怪吗,妹妹起的,还说什么这是「妈妈的义务」。
无痛当妈是吧。
“家里有个男人好啊,更安全,晚上也不寂寞。”刘姐这个年纪,说话是比较口无遮拦。
因此阮小满不是很乐意跟这位邻居过多攀谈。
“您说的…没错。”阮雪想着怎么问找新工作的门路,也不好随便驳人家。
结果刘姐似乎打开了话匣,“年轻气盛好是好,但咱们都带着毛病,切记不能纵欲。你们姐妹俩只有一个男人,省点着用。”
阮雪快绷不住了,“刘姐,我…不说我,小满虚岁才十八呢。”
“十八怎么啦?咱们一辈子才两个十八,姐姐我当年十五就…好了好了知道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