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先生,是哥几个有眼不识泰山,冒犯您和这小n…小姐。”红毛自觉地倒退两步。
他甚至没看清对面的三个弟兄是怎么被干趴的。
在不到一秒半的时间,一对三的遭遇战,卿离没有后撤,反而迎了上去。
俯身勾脚绊倒冲最快的第一个然后踩上去,左拳攮在第二个的腹部迷走神经,右手直接掐起惊慌失措不懂防守的第三个。
这些地痞流氓凑在一块欺负欺负势单力薄的普通人还好;真碰上会功夫的练家子,在这种狭窄的空间,能打几个,取决于对面有几个人。
“哦?你认识我?”卿离抬起右脚,好心地帮脚下的那位翻个面,以免他窒息。
看着是有点惨,鼻梁断了,牙也崩了几颗,嘴巴一圈都是血糊糊的,疼得直喘气。
松开另外两个,让他们自己摔地上,都昏过去了。
“嘶…这是刚、刚听那位小姐说的。”红毛触目惊心,他是一点也不想和兄弟们有难同当。
“原来跟我们好一会儿了。说说吧,谁让你们来的?”卿离走到少女边上,把她稍稍往身后拉。
“什么谁…咱就是偶然经过老程的店,看到这位小姐有一只不卖的新手机,这才起了坏心思。”红毛有点不敢看他。
“是吗?”卿离倒是看得仔细,“要是让我知道你们在骗我…”
“没有没有!我们怎么敢呢。”
人在惊恐和撒谎时都会出现心率和血压的异常波动,但体现在大脑皮层上的区别就很大了。
知道实际情况就好,没必要拆穿他,很多时候假装被骗是一种生存智慧。
“好吧,这次先不计较,如果还有下一回,再把这次欠下的补上。”
这个地方离阮雪上下班的必经之路很近,和地头蛇的关系搞得太恶劣可不是什么好事。
“一定、一定!那卿先生,我们先、先走了…”红毛三人刻意保持距离,绕过他们后架起倒在地上的另外三个,悻悻离去。
鬼知道这男人这么厉害,没勒索成,人还被打趴三个,偷鸡不成蚀把米。
医药费得回去找老程报销。
混混们离开后,阮小满才放松下来,“很久没碰上拦路抢劫的了…先生,你没事吧?”
“无需担心。”卿离两手一摊,纤尘不染。
少女抓着他的手翻来翻去地观察,没发现任何伤处后目光下移到他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