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书吏并没未从这两份口供中看出有什么不妥。

但他深知上司不会让下属做无意义的事。

既然卫大人让自己读这两份口供,那这两份口供中一定会存在猫腻。

至于到底是哪一份有问题,闻书吏一时还真看不出,他只能凭自己的直觉试探道:

“这个钱三一边说什么死者抱怨商队的人。

一边又说不出具体抱怨的是谁,难不成他是在诬陷商队的中的人?”

卫辞闻言只想叹气,这就是他刑房的书吏,水平着实就低了些。

但卫辞以后还要指望他们做事,只能耐着心思指导他:

“照你这么说,这份王氏的口供岂不是更在诬陷商队里的人。”

王氏也是案件发生的地方附近的居民,闻书吏看向王氏的口供:

“上次我看到他还笑呵呵的,人挺亲切的。

他来这也没几天,跟我们这片的人相处的挺好。

哎呀,年纪轻轻的,怎么眨眼就被人害了呢。

依我看这事肯定不是我们这里的人干的。

他跟我们这的人又没仇,谁好好的会杀人呢。

肯定是他们一个商队里的人干的!

动静也没听到啥动静,那个枯井都没水了。

大人都不爱往那块去,都是一群小孩在那玩。”

的确相比钱三只是暗搓搓的引导,王氏可是明说了就是商队的人干的。

这下闻书吏又愣住了,他将三人的口供翻来覆去的看,最后小心翼翼对卫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