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迎晚不知道这个小太监是谁派来的,但是不能不警惕他没有目的。
既然谭邑说了会让小林子送来,又怎么会临时叫了别人呢?
宴迎晚看着手中的药膏,轻轻打开,跟春烟借了手绢沾着,拉起那个小太监的一只手来往上抹了抹。
没多久,那小太监就哭喊着又痒又疼,竟是起了一片红疹子!
那小太监只觉得手上奇痒难忍,竟是挣开了小松子使劲抓挠起来。
没一会儿,那小太监的抹了药膏的地方已经不剩下好皮了。
宴迎晚顿时冷汗淋淋。
这要是抹到脖子上,后果可想而知。
她会像这个小太监一样,抓烂脖子,可脖子上又有许多血管,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闻述自然听见宴迎晚那声喊,走出来一看,就见小刁奴愣愣的,脸色有些发白,额头上甚至有些细密的汗珠。
闻述眉头一皱,看向眼前被小松子钳制着的小太监,再看他的手上,眼神一凛。
春烟见状,忙道:“殿下,这药膏本来是给小姜公公抹到脖子上的。”
不待春烟说完,闻述上前踹了那小太监一脚,一脚踩在他的胸膛上。
“你的主子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