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路北认识那么久了，从来没见过路北做过这种亏本生意。

其实这个所谓的合作对别人来说可能也算是双赢了，毕竟这也确实让程牧屿吃了个闷亏。

但是这对路北来说，就是完完全全不可能发生的事了。

以路北这家伙的性子，他完全可以利用这次机会从程牧屿和南姜身上挖到其他的利益，而且还是在他们没有防备的情况下。

像这种摆明了给南姜占便宜的合作就跟做梦没什么区别了。

就连白海诚都若有所思的跟着他的话不自觉地点了点头，赞同道：“我也觉得是。”

南姜：“……？”

她现在已经不知道她今天到底是来干嘛的了？

见南姜面色有些奇怪，柳茹希正想拦着白海诚父子俩，让他们别口无遮拦的。

然后就看见白希薇本来在津津有味地听着，突然就想捞一颗柳茹希原本放在南姜面前的一碟糖。

可惜距离有点远，她没拿到，于是顺手就拽了一下南姜。

白希薇都还没开口，南姜就已经十分之自然地拿了替她一颗，帮她撕开包装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