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姝不可以,苏碧溪更不可以。
“可是她……”裴正扬声音仍旧干涩沙哑,可语调却带了道不尽的委屈。
“没关系,我不是来了吗?”夏清跪在地上从一旁拥着男人,感觉到他滚烫的身体,柔声低语。
“清清,我没有弄脏自己,你不要嫌弃我好不好?”裴正扬的理智随着夏清的拥抱渐渐涣散,扭头那双琥珀色的眸子迷离的望着夏清问,还带着一丝小心翼翼。
“不嫌弃,我们阿扬不脏,不管你做了什么,只要你还是我的阿扬,我就不嫌弃。”夏清将唇贴在裴正扬的耳旁呢喃,心疼的无以加复。
“真的吗?”裴正扬低低的问,第一时间想到的却是自己的母亲,他真的害怕,害怕因为对爱情和男人失望,清清也变成母亲那样。
“真的,阿扬我没有那么脆弱,我们的感情也没有那么脆弱,比起你的生命和自由,那些都不重要。”夏清看到裴正扬目光所在,声音越发的轻柔,却带着镇定人心的力量。
裴正扬握着锋利玻璃碎片的手这才渐渐的松开。
只是才摊开,夏清的就险些眼泪滚落下来,他这是用了多大的力气,还没怎么伤着别人,自己掌心却已血肉模糊。
“清清,不哭……”裴正扬看到夏清眼角的泪珠,理智稍微回来,伸手去替夏清擦脸,却擦了一脸的血,整个人瞬间慌乱无措的跟个孩子似的。
夏清低头在他的衣服上蹭蹭,“没关系,擦一擦就好了。”
“二少,二少……唔,好疼,我好难受……”就在夏清蹭完脸的时候,被裴正扬放开的苏碧溪药性又冲了上来,难受的爬在地上呜咽。
夏清抬头猛地看向对方,终于明白阿扬为什么要对苏碧溪动手,看苏碧溪中药的情况,比裴正扬严重了不止一倍,伸手握住苏碧溪的手腕,很快的查了一遍她的脉搏,然后低骂了一句扭头对裴正扬说道,“阿扬,我们先走。”
“嗯……”裴正扬迷离的嗯了一声,人却没动,目光火热的盯着夏清。
夏清立马明白男人这是因为她的到来放松了神经,让药性侵了神智,忙给裴正扬扎了一针,结果苏碧溪又攀了上来。
没办法夏清狠了狠心,直接将苏碧溪一针扎晕,然后将稍微清醒些的裴正扬扶起,可裴正扬就跟没有骨头似的,半个身子都靠在她的身上,夏清没防备险些被压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