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毫无意义。
云若蓝花了十几分钟给程星临讲解。
简行没有一直旁听,他出去打了个电话——仅从他出去前一句来听的话,好像是打电话给什么做清洁的人。
恐怕是他家里面要做清洁。
后续程星临便不清楚,他听完云若蓝讲解,然后珍惜地抱上他的本子,和简行一起出去了。
学校还没下课,走廊非常安静,简行便压低声音,给程星临说今晚的安排:“从今天起,就全力练节目了。下午最后一节自习,晚上一、四节自习,你有没有问题。”
程星临立刻摇头:“没有。”
简行:“那好,你就找游老师签一下请假条吧。”
简行又交代:“我下节课要和潘阳文出去办一下事情,放学期间你可能只能自己先练习——我上晚自习前,肯定回来。”
“学长你忙你的!”程星临马上说,“对了——那学长你什么时候请假?需要我帮你么?”
听到程星临这么说。
简行刚才还在往前的脚步忽然停下了。
简行停下脚步的地方是一个班的后门口。
如果这个教室里面有人偶然回过头看一眼后门玻璃窗的话,就能看见外面简行的后脑勺,与程星临的侧脸。
“……怎么了?”程星临问。
“我的假,早就请好了。”简行说。
他一边说,一边从校服口袋掏出了一张请假条。
展开请假条,简行举到程星临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