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柏臣掐了电话,目光落在徐刻拇指的翡翠扳指上,呼吸沉沉,“徐刻,纪家上下没人能做我的主。”
这枚象征着身份的翡翠扳指,曾几何时,不知令多少纪家手足争抢至头破血流,纪家内外,长纪柏臣一辈的亲戚,见了纪柏臣也得恭敬地喊声小爷。
没有人可以做纪柏臣的主。
上一位试图想做纪柏臣主的是人是纪严海,纪严海已经整整两年没回过纪家老宅了,只是每年到了赵觅忌日,会回来了一趟,在墓园里祭拜后就匆匆走了。
纪严海年纪到了该提衔的时候,大概最近这两年就会被在京城重要机关任职重位,纪家的权势在京城已然一骑绝尘,无可撼动。
徐刻嗯了一声。
纪柏臣摩挲着他的后颈,薄薄眼皮下那双漆黑的眸子团起火来,灼着徐刻的肌肤,烧进血液里。
情y压过理智,徐刻仰头摸了摸纪柏臣的脸颊,安抚着Alpha:“可以咬。”
今晚的徐刻是纵容的,从邮轮上开始,就是纵容的。
他疼惜地握住纪柏臣的手,不让他碰水,也不让他麻烦,什么事都能自己做,纪柏臣只要坐享其成就好,徐刻甚至还会主动的握住扣紧他的手,色q地亲吻着他粗粝布着薄茧的指腹。
徐刻金屋藏娇的“娇”,倒是好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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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临川送顾乘回酒店的路上,Omega发情期的信息素再次不受控的外泄,普通的抑制剂对S4级的Omega和Alpha来说简直是杯水车薪。
林洪个王八蛋,真他*的敢把主意打到他身上来。
顾乘本就头疼,低头看着与他隔着一米距离的黑影,心里更加烦躁,无限接近100%的契合度,仿佛要将他浑身血液都给烧沸腾了。
顾乘站在路灯下,蹙眉道:“别送了,小少爷。”
“送你回去我就走。”纪临川语气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