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年,徐刻母亲患上了严重的精神疾病,这些年,徐刻花费了不少钱为其医治,劳心费力。
他不是个矫情的人,也总是忽视自己,难得被照顾。
“少和我吵。”纪柏臣说。
“你说话让人难受……我没想和你吵。”
“徐刻,你也不差。”
纪柏臣是先天的上位者、掌控者,从不会有人质问他,整个京城也找不出第二个敢当面斥他无心,说厌恶他的人了。
徐刻说话,让人心脏不舒服。
徐刻语塞,“……对不起。”
“靠过来。”
徐刻靠过去,躺在纪柏臣的臂弯上,轻轻地转动着拇指上的翡翠扳指。
他琢磨不清纪柏臣那句轻飘飘的‘戴着吧’是什么意思,他戴着翡翠扳指,又睡了一夜。
……
第二天,纪柏臣把徐刻的手机给了徐刻。
徐刻收到了许多关心的消息、电话,一一表达感谢,芳姐很快回复了他,客套一番后。
芳姐说:【徐副机长,你的Alpha平时凶吗?】
徐刻:【不会,他不凶。】
芳姐:【他在监控室的时候,所有工作人员连口大气都不敢喘,57岁那快退休的地下车库保安老何,脸都憋红了。】
徐刻看向纪柏臣,替纪柏臣说了句好话,芳姐笑着调侃了他两句,让他有机会请吃饭。
徐刻说会的。
徐刻想了一会,给方天尧发了句谢谢。他很庆幸方天尧没有做出那一步,也很感谢方天尧将他从游艇上带走。
方天尧反反复复的在输入中,却一直没有回复。
xu:【城东地皮的钱,我会想办法还你。】
方天尧附了张照片过来:【不用,合同退回来了。】
方天尧:【徐刻,明天有空吗?能见面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