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家,恐怕不能等了!人不急,牛也急嘛!天都亮了,又不用牛,不得牵牛去吃草吗?”
听覃犹德问有这么急,一天都不能等啰!知道他什么意思,莫美芳没有理由,找理由说。
莫美芳现在是归心似箭,她恨不得立马就回到自己的家里。
除了不想让女儿嫁在这个山沟沟,到外面攀高枝以外。
还有一句话莫美芳没有说得出口,那就是来覃家一个多月,他们都没有过着夫妻生活。
以前丈夫陈有贵脚不好,还没有来说的。现在丈夫陈有贵脚好了,正值中壮年的她能不想那一杯羹的?
这样的话莫美芳能讲得出口吗?
她当然不能讲出口的了!
“就是啊,我们人不急,可是那个黄母牛急嘛!天亮了不得牵它去放,让它吃草的吗?”
可能是心有灵犀一点通,陈有贵接老婆莫美芳的嘴说道。
和妻子莫美芳一样,陈有贵也是归心似箭。
他恨不得立马回到自己的家里,除了想尽快做钱来还给覃犹德以外。
中壮年男人的陈有贵也是胀黄更是难以忍受,更想过过夫妻生活的呢!
可是陈有贵能把这种话讲出来吗?
他当然不能把这种话,给讲出来的了!
因此像妻子莫美芳一样,以自己家的那个黄母牛,要吃草作为借口搪塞覃犹德。
“黄母牛需要吃草,不可以叫忠儿和娟儿起来,把它走去山弄里吃草的吗?”
覃犹德说,他也是没有理由找理由。
自己原就打算在今天为儿子覃仁忠,和陈家女儿陈娟淑举办个订亲宴。
覃犹德都还没有进入正题,陈有贵和莫美芳夫妻就提回对门村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