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云儿姑娘也念了一首,也是不怎么样。这首还是那之前出声的江南解元苏砚溪写的。
“美人恰似花中仙,玉骨冰肌气质甜。
轻歌曼舞惊四座,时光为她也流连。”
史信表示就这。那江南才子都死绝了吗?让你当解元。你这不妥妥的顺口溜吗?
这苏砚溪恬不知耻的站起身来说道:
“云儿,秋华姑娘,不若把冯公子的诗念出来吧!这般念下去也不是办法,真个是时间紧迫。
也让我们好好瞻仰一番。剩下的人若是觉着不如冯公子。到时合该弃权,也省些时间。
把时间腾出来,好让我们一同论道岂不更妙?”
便是说了这话,下边的书生,却是都赞同起来。
这他喵的要是没鬼,那就出了奇了。
二楼的仇仁当场不干了。
我他喵的写了半天,你让我弃权?当即喊起来。
“哎!你算干什么的?
就你写的那样。我比你写的强百套。你凭什么代表我。让我弃权啊?
我的诗还没念呢?”
下边的那个苏砚溪听了一看上边。这苏砚溪也是有些眼力的。上边这位穿的可是大内侍卫的服装。
他知道大雍是天下舍人入京,给皇帝当侍卫的。看来这位父亲仇都蔚也是个有权势的。
便有些不敢说话了。
边上的冯紫英却是笑了。
“仇老三。就让你把诗读了又能怎么样?”
说罢,便优雅的回身和秋华姑娘说道:
“两位姑娘不妨把仇老三的诗找出来念念。”
那秋华和云儿便把那诗作翻了翻。从中间拿出一个满是墨点的纸来。
那秋华姑娘看了一眼,直想扶额,比刚刚那两个的诗更是不堪。
冯紫英却是看出来了。接过那纸来一看。哈哈大笑起来。
“这诗还是我来念吧!别污了两位姑娘的口。
说罢,一脸坏笑的摇着头念道:
“秋华模样真好看,樱桃小口笑灿烂。
分别之后常思念,天天盼着把面见。
哈哈哈哈!仇老三,啊!仇老三。你这诗当真是跟闹着玩似的。”
那些士子也跟着大笑起来。
楼上的仇仁也是挂不住面子。
“冯家的小白脸。你笑话哪个呢?
笑话人不如人。你的诗就必是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