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

门被猛然推开,又带着劲风被蓦地关上。

整个屋子好似都被震了三震。

“他娘的,什么玩意儿?”水蝗脸色阴的能滴水,眼下肌肉抽搐,杀机毕露。“一个靠老子的公子哥,本质就是个废物,居然被江落那个小瞎崽子吓成这样!胆小如鼠的东西!我呸!”

然而对于他的话,屋内几人却是脸色极为难看,无人回应。

水蝗视线扫过他们,本就强压的怒气几乎顶到喉咙眼!

他这歌舞厅营业统共没三个月!结果现在被江落那个狡诈的逼崽子砸毁了!

哪怕是以后重新装修,但这里当众死了人,以后客流量也段不会恢复往昔,这就丁算他投进来的钱完全打了水漂,人力物力宣传全成了笑话!

这都怪江落那个不识好歹、蹬鼻子上脸的逼崽子!他以为他跟陈皮闹掰后,二月红还会护他吗?!

水蝗越想越恼火,怒火在心里脑里熊熊燃烧,几乎令他失去理智,他眼神扫过屋内几人,最终落在脸色惨白的卢建勋身上,从鼻内哼出一声冷笑。

“卢大人前些日子找我时那副信誓旦旦豪气冲天的样子呢?怎么张启山你都不怕,还怕上这么一个又疯又瞎的毛头小子?”

“你嚷嚷个屁!”

闻言,卢建勋顿时勃然大怒,气急败坏地双手拍桌,两眼眼白血丝弥漫,阴毒至极地盯着水蝗,厉声狂喝:

“你在这跟我马后炮?你不也因为他是张启山的私生子而屡屡放过他吗?!现在你跟我狂上了?!你他妈不怕他刚才怎么不弄死他!!!”

水蝗被吼的一愣一愣的,先前的怒火像被无形狂风吹散,他用看疯子的眼神看向卢建勋:“你说什么?江落是谁的私生子?”

卢建勋面部肌肉抽搐,满是血丝的眼球神经质颤动,嘴角阴戾勾起,不断喘着粗气,盯着水蝗惊疑不定的样子,哑声讥讽:“他是谁的私生子,你水蝗四爷还在这假装不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