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最后,江落好似清醒了些许,瑟缩着脖颈,委委屈屈地,可怜兮兮地求道:
“您,您脾气真的好坏,别这么凶,您对我好一点,我......我最近很安分的......我已经够安分的了......您不能这样......”
“你,你不能总是故意为难我......”
张启山又好气又好笑,嗓音很沉,戏谑地问:“我就是为难你,你又能如何?”
江落倏地抬起湿漉漉的眸,恨恨地用额头撞向他的下颌,“那,那我就咬死你!”
张启山抬手挡住,重重捏了下他后颈,警告道:“老实点。”不然他可能就要忍不住了。
江落不满地扭动,想要挣扎,但后颈却被轻易按住。
他只能张着嘴不干不净地骂人,然后又被凶了两下,这才收了音,但却不情不愿地憋着嘴,斜着眼睛瞪着男人可怜巴巴掉眼泪。
对此,张启山心底竟生出了种无可奈何的荒唐感。
在摇曳的烛光下,张启山看到青年背脊上被乌发遮挡住的结痂,他指腹轻触,眉眼间闪过一丝凌厉。
江落头皮微微发紧,即便陷入古怪的迷醉,他潜意识也察觉到男人平静举动下暗含的危险意味。
张启山轻笑一声:“不记打的小子。”
然而下一瞬他神情猛然阴沉,捏住青年下颌,语气极冷:“送你是让你记住那日承诺的事情,长长记性,不是让你伤害自己,明白吗?”
江落睫毛犹如被淋湿的蝶羽,泪珠倏然坠落,害怕地直打颤,“明,明白了......我,我不敢了,我不是有意的......”
张启山松开青年下颌,耐心拂过背脊结痂之处,来回往复,直到察觉青年昏昏欲睡后,才抬目朝外看了眼天色。
此时月色已经有所偏移,他盯着青年还带着湿意的睫毛看了会,这才动作轻柔地把青年放到榻上。
可当他起身之际,衣角却被细白脆弱的手指紧紧攥住。
江落其实已经清醒,只是在眼睛莫名好了的古怪情形下,有些没有反应过来罢了。
但他在察觉张启山要走时,没由来的心慌,大脑还未反应,手便已经抓住男人衣角。
张启山怔了下,可最终只是淡淡道:“松开。”
然而江落此时就像又醉了般,蛰伏许久的醉意,再次来势汹汹,将他眉心染醉,眼尾满是迷乱。
他挣扎起身,双臂环住张启山的腰身,嗓音压得很低,很细:“佛爷,佛爷......留下来陪陪我......您好不容易来一次,就陪陪我好不好?”
男人宽阔的背依旧笔直,仿若不为所动,但江落眼底却划过得意,血脉泵张,骨子里追逐刺激寻找乐子的快感一股接着一股往外冒。
不拒绝不就是默认吗?谁能想到张大佛爷冷酷无情的外表下内里居然是个闷骚。
江落脑子里虽然满是龌龊糟污的得意,但他摸索男人腰腹的指尖在抖,他心底还是怕被拒绝,怕这个冷酷无情的张大佛爷反应过来,自己成了被玩弄戏耍的人。
江落咬了咬牙,从榻上起身,踮起脚尖,吻向男人清晰深刻的轮廓,一触即离:“佛爷今日来,难道就这么走了不成?”
说着他赤足绕到张启山身前,握住他骨节修长的手往自己心口放,眼尾靡红泛着水光,靡靡惑人心:“佛爷,我是真
听到最后,江落好似清醒了些许,瑟缩着脖颈,委委屈屈地,可怜兮兮地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