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一切,赵蛮迅速走了。
杜月荷找到户口簿,然后拿着钱,把孩子托付给邻居大妈,立刻赶往邮政局。
她倒不是执行力有多强,只是怕赵蛮联系不上她,再不过来嫖了。
一晚上一千,上哪找去?
事情比她想的要顺利一万倍。
从她一进门,排了没有三分钟的队,就来了一个领导把她请进办公室。
客客气气地问她要办什么业务,杜月荷说要装电话,领导二话不说,马上安排,让人立刻跟着她回家装电话,今天不睡觉也要装好。
杜月荷都傻了。
不是三个月吗?
这咋还不能过夜了呢?
岂不知领导都吓一头汗,这位寡妇太恐怖了,上面大佬亲自电话打下来,杜月荷要办什么都给办,立刻马上办,并且提示了他一句,得罪杜月荷的人,昨晚都死光了。
最让各路大佬毛骨悚然的是,昨天赵蛮刚到,这要说是巧合,谁信?
……
火车站。
赵蛮买了一张站台票,转身走了。
女售票员转头看了一眼背后的领导,意思我也很无奈,他不买卧铺啊。
领导只好走了,出来和一个冷漠青年说:“很抱歉,他不买卧铺,只要了一张站台票,我没法安排。”
“噢,可以理解,他没有介绍信,上车补票一般不看介绍信。”青年转身走了。
赵蛮随着人流挤上了火车,他从进了火车站,就感受到了一种致命危机,此时那种危机感更加强烈,这种拥挤的环境,一根毒针就要他命,防不胜防。
赵蛮不打算硬拼,直接精神力遮掩,改变所有人的念头,然后仗着力气大,谁也挤不过他,快速穿过一节车厢,衣服已经换了,脸色也变得黑呼呼的,从另一节车厢下了车,混乱之中随着送站的人离开了站台。
他坐着三轮车离开了火车站,危机感终于消失。
到了汽车站,换上长途汽车,直奔津门。
两个小时之后。
赵蛮拎着旅行袋重新上了火车。
进了卧铺车厢,还好,一切正常。
他躺下闭上眼睛,不和任何人交谈,直接沉沉睡去。
这一路精神力消耗过度,现在彻底安全了,也就没必要强撑了。
即便有几个小毛贼也不必理会,旅行袋尽管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