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可不会说出来,男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万一哪天又要离婚咋整。
然后两人美美的吃了一瓶罐头,果然心情极好。
赵蛮走到外屋,兴致勃勃的划开一只獾子,剥皮之后,两人都有点发呆,这尼玛也太肥了吧,整个雪白的一个球,全是油。
都说十斤獾子九斤油,那是夸张了,油里包裹的是肉。但准备冬眠的獾子确实是最肥的时候,二十斤的獾子,出五斤油没问题。
“看来还得再吃四个罐头。”赵蛮估计了一下。
张翠一个趔趄,赶紧找了一个盆过来,“把罐头倒盆里,等孩子醒了再吃!”
……
天刚亮,赵蛮已经赶着马车到了黑市。
车上拉了十四个獾子。
看见小姑娘依旧在卖鸡蛋,他把马车停下问:“老妹儿,你吃獾子吗?哥送你一个。”
江鸥有些发窘,左右看看没几个人,小声说:“你别乱说话。我吃够了獾子肉,土腥味。”
“那是肉没泡吧?得泡两三天,多换几次水,把血泡干净才能做。”
“噢?需要泡那么久啊。”江鸥有些恍然。
赵蛮紧跟着低声问:“抓我的人怎么没动静了?”
江鸥白了他一眼,“你的松茸都喂猪了,抓什么。”
赵蛮嘿嘿一笑,“他们信吗?”
“不信。但没办法,松茸已经过季了,再盯着你也没用,这事就拉倒了。”江鸥其实很好奇,赵蛮把松茸弄哪去了?
“知不知道是谁告我投机倒把?”赵蛮漫不经心地问。
“郑春花。”江鸥毫不迟疑。
赵蛮心中一跳,那娘们果然狠毒,报复起来轻车熟路。
按时间推算,这显然是在唐林死之前告的。
正琢磨的工夫,一个三十来岁的青年走了过来。
“今天卖獾子啊。”他挨个看了一遍,有些惊奇赵蛮的货永远这么新鲜,怎么像早晨才杀的。
“买吧,一块五一斤。”赵蛮没当回事,每天来黑市都能看见这个人,一副高人风范,却没发现他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