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做什么？！放开我！”他的嘶吼在穹顶激起冰棱坠落。

白雅满脸涨得通红，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大声质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慕容林缓步走上前，脸上挂着轻蔑的冷笑，戏谑道：“干什么？你们盗天族不过是慕容家族豢养的一条狗，你居然还敢私自逃窜，不安分守在主人家？”

白雅听闻，神情瞬间变得恍惚，眼神中满是失神与痛苦。

“何尘究竟在哪儿？”

慕容林突然凑近，恶狠狠地逼问道：“你要是敢不说实话，那就休怪我强行搜魂！”

白雅身子一颤，随后咬咬牙，大声喊道：“我可以告诉你，但你必须先告诉我，当年白瑞大哥究竟是因何而死！我绝不相信他是练功走火入魔致死！”

“哦？”

慕容林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没想到你这蠢货还能看出些端倪。既然如此，我也没必要瞒着你了。”

说罢，他轻轻拍了拍手。

只见白姨从阴暗的角落里缓缓走出，脸上带着看似慈祥的笑容，可在白雅眼中，却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魔般可怖。

“白雅啊，不是姨心狠要杀他，实在是他太过可怕了。”白姨轻声说道，语气中却没有丝毫愧疚。

“你说什么？！”白雅瞪大了双眼，吼声中满是震惊与愤怒，“白姨，我们一直将你视作亲生母亲般敬重，你竟然杀害了白瑞大哥！”

“谁让他如此厉害？”白姨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若任由他修炼下去，我永远都别想夺得白氏支脉的神位。”

“我绝不允许任何人抢走属于我的东西，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你！！”白雅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失望如潮水般将他淹没，仿佛在这一刻看透了世间所有的悲凉。

“即便白瑞大哥死了，你不还是没能得到神位吗？”白雅怒目而视，冷冷说道。

“你！！”白姨像是被狠狠戳到了痛处，顿时暴跳如雷，怒吼道：“你再说一句试试！你不过是个将死之人，永远无法体会我的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