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因为昨日的事,晋王没有了那么周全的准备,想来陛下是轻松化解了的,但晋王这司马昭之心,可就路人皆知了。”
“这个时候,陛下诏微臣来,最有可能的目的,也就只能是削藩了。”
姜枝晚听完,目中光芒闪烁。
只是通过这一些信息就能推测出这么多东西,果然是心思缜密,能力出众之人。
“那么张爱卿,可有何好法子?”
姜枝晚看向张言,问道。
张言把目光看向姜枝晚,然后扶住了自己的腰,又“哎哟”了一声,说道,“陛下,倒也不是微臣不想出谋划策,只是微臣这腰吧,实在是有些疼。”
“那你想如何?”姜枝晚眼角抽了抽,预感到这家伙怕不是没憋什么好屁。
而更加不安的,是一旁的沈秋雪,她总觉得这好像是冲着自己来的。
只见张言目光看向了沈秋雪,嘿嘿一笑,说道,“不如,让沈大人给微臣搬一把椅子坐着,微臣这腰才能舒服一些,再上一杯茶,给微臣好好捏捏肩,让微臣好好说说这计策。”
“当然了,要是再有一些糕点,就更好了。”
沈秋雪露出一个冷笑,手放在了腰间长剑的剑柄之上,唰的一下将剑柄拔出来了一半。
“是不是还要帮你把嫣红楼的花魁喊来陪你喝点小酒?”
沈秋雪语气冰冷,开口说道。
“可以吗?真的可以吗?”张言立刻开口,接着马上就注意到了姜枝晚那冰冷的脸色,顿时轻咳了两声,“微臣倒也不是很在意这些,有把椅子有杯茶就好。”
姜枝晚似笑非笑的看了两眼张言,这才开口说道,“秋雪,看座。”
啪的一声响,沈秋雪将椅子重重的砸在张言的身后,语气冰冷,“坐吧,张大人。”
听得出来,沈秋雪咬牙咬的很紧,也忍耐的很辛苦。
如果不是姜枝晚开口,恐怕沈秋雪能当场出剑,让张言知道知道贫嘴的后果。
张言看了一眼身后歪歪扭扭的椅子,顺手把它扶正,然后看向沈秋雪,笑道,“沈护卫,还有茶呢?”
“张大人,我劝你最好不要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