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珞初因为酒精的余韵,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仿佛有一层厚重的迷雾笼罩,她被难以忍受的炽热紧紧包裹。
季承言面对这样勾人心弦的她,却像是个内敛深沉的绅士,仍旧保持着冷静与自持,轻声问道:“初初,需要我帮忙吗?”
沈珞初本能地伸手抓住他衣袖,仿佛是溺水的人抓住浮木,眼神中交织着渴盼与微弱的哀求:“帮我,我热。”
他衣衫整齐地坐在旁边,哪怕眼眸中染上掩盖不住的欲色,五官却依旧不减半分锐利,直勾勾地看着她,像个明目张胆的侵略者:“初初,身上还热吗?”
这句话是询问,又有种无声的挑逗,让空气中的暧昧情愫抽丝剥茧,丝丝缕缕地蔓延开来。
他的眼神,他的姿态,无一不在彰显着对她的渴望与占有。
沈珞初喝过酒的思绪感受不到这么多,嘴里不停地重复着:“热,帮我......”
季承言似乎把所有的耐心都用在了今晚,不厌其烦地问着问题:“初初,我是谁?”
沈珞初的眸子里氤氲着迷离的水光,眼尾微微泛着红,平添了几分娇柔,声音里带着自己都难以察觉的柔媚:“季承言,你是季承言......”
他深沉的眼眸里蕴着翻涌的波涛,可理智并没有完全被淹没,他轻轻抬手帮她拂过耳边的碎发,嗓音低哑:“季承言是你的谁?”
沈珞初轻声呢喃:“季承言......他,他是我老公。”
“你想要他吗?”他用最温柔的语气引诱着她:“你想要季承言吗?”
“我,我......”
沈珞初混乱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一句话:初初,你可以放心地把自己交给他。
“我可以放心地把自己交给他......”
“我的老公是季承言......”
“我想要他......”
这句话仿佛冲破他的理智,再顾不得其他,所有的呜咽都被吞没在凌乱的呼吸中。
湿热的呼吸间,热流在四肢百骸肆意蔓延,沙哑的嗓音清晰而有力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