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柱子呀,你从津门回来啦?”
他是行内人,自然知道何雨柱拜师是怎么回事,这是一年的学艺期结束了。
“是的。我已经从师父那里正式出师,办了谢师宴就回来了。”
“哦?你是正式拜师?”
“是的。”
“我怎么听你爸说,你是记名呀。”
何雨柱笑了笑说:“刚开始确实是记名,7月份的时候,我师父决定正式收我当关门弟子,问我同不同意,我同意后,我师父连我爸都没通知就办了拜师宴,在我回来时,又在鸿宾楼办了谢师宴。”
栾雪堂听后,神情立刻郑重起来,开始上下打量起何雨柱,眼睛慢慢亮了起来。
何雨柱双手自然下垂,脸上一直带着淡淡的微笑,目光坦然的面对他的打量,当真是十分稳当。
“柱子,你这一年,变化也太大了,简直是脱胎换骨呀。”
栾雪堂此人目不识丁,其貌不扬,但非常精明,善于经营,而且结交满天下,见识不凡,出口也能成章。
何雨柱脸上的笑容加重:“谢谢栾经理夸奖。这次回来,我们院里的人,包括我爸,都说我变化大。”
栾雪堂点点头,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而是问道:“你是来看望你师父的?”
“是的。刚才去了师父家里,师娘说他今天上班,我就来这里看看他。”
栾雪堂点点头,能在第二天就来看望师父,是个重情孝顺的人。
“嗯,不错。他在后厨。孟涛,来。”
一个服务生跑了过来,其实就是以前的跑堂,或者叫堂倌儿。
“栾经理,您找我?”
“这是郑二灶的徒弟,你带他去后厨吧。”
何雨柱不是后厨的人,甚至不是丰泽园的人,未经允许,自然不能出入后厨,后厨是饭庄的重地,绝对不是随口说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