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风厂的一把大火,既烧出了一位举着骨头当火把的老人,也烧到了天际。

因为事情闹得太大,裴景铄的父亲裴一弘也得知了这件事。

电话铃响,裴景铄看着来电显示"父亲",有些慌神,裴景铄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却唯独害怕自家老爹。

"你还有心情接电话?大风厂工人护厂事件都闹到御前了!网上的视频满天飞,你作为主管领导居然不在现场?"接上电话,裴一弘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质问。

裴景铄压低声音解释道:"爸您听我解释,您有所不知啊,昨天晚上,都察院的侯亮平,哦,就是钟家的哪个泼猴女婿,带人封了我住处,说是要我配合调查丁义珍的案子…...要不是我给育良同志打了个电话,恐怕我现在还被那只猴子堵着呢!"

裴一弘冷笑一声:"呵,配合调查?没有手续也没有文件,他侯亮平就敢软禁你?相关知识他都学狗肚子里了?"

裴景铄擦了擦汗,说:"爸,你不知道,他真是人如其名,那就是个野猴子!"

那边传来了拍桌子声:"这只泼猴!钟正国同志怎么就招了这么个女婿!景铄啊,不是爸爸发脾气……我看你还是回京一趟吧!"

裴景铄有些愣神,父亲居然让自己紧急回京看来是有大问题发生了 。

"好!好!爸,我这就回去!"

裴一弘又交代了几声,这才放心的挂断了电话。

裴景铄是自己的独子,更何况还这么优秀,纵是千言万语裴一弘也说不尽。

电话里传来忙音,裴景铄看着窗外闪烁的警灯默默点燃了一根烟卷。

裴一弘给裴景铄安排了国航的公务舱,至于为什么是公务舱不是头等舱,那是因为只有国际航班才有头等舱。

国航LOGO在廊桥灯光下像只振翅高飞的血燕。

“爸爸就是

大风厂的一把大火,既烧出了一位举着骨头当火把的老人,也烧到了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