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一阵头大,心里暗自叫苦:自己穿越以来事事顺心,不会今天栽倒这魏武帝的手里吧?此刻,她那如凝脂般的肌肤因紧张而略显苍白,那苍白的肤色如同寒冬的霜雪,弯弯的柳眉紧蹙着,美眸中满是焦虑与不安,那焦虑与不安的神情仿佛是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她那樱桃小口微微张着,急促地呼吸着,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那急促的呼吸声如同小鹿的喘息。
曹操看了一眼左慈说道:“左先生,你还不走,难道也想做些什么吗?”曹操坐在营帐中的主位上,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那阴沉的脸色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压抑而恐怖。营帐内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氛,烛光在风中摇曳,映得曹操的脸庞忽明忽暗,那摇曳的烛光仿佛是曹操内心邪恶欲望的象征。
左慈赶忙说道:“主公万万不可,万万不可,我跟随您为的是建功立业,不是做这等事情!”左慈一脸惶恐,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那汗珠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不停地滚落。汗珠在烛光下闪烁着,他的声音颤抖着,如同风中的落叶,那颤抖的声音仿佛是他内心恐惧的倾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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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怒喝道:“你滚不滚?你不滚的话我让人把你请走!”他的声音如雷霆般炸响,震得营帐似乎都微微颤抖,那炸响的声音仿佛能将天地都震碎。他那凶狠的眼神仿佛要将左慈生吞活剥,那凶狠的眼神仿佛是一把把锋利的刀刃。
貂蝉见此情形,急中生智说道:“左先生,现在卧龙凤雏都在我吕布账下,还有司马云老先生,你若是愿意跟随,我保你当军师之位!”貂蝉的声音清脆而急切,美眸中满是期待。她身着一袭粉色的罗裙,裙摆在风中轻轻摆动,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那粉色的罗裙如同春日里盛开的桃花,娇艳动人。
貂蝉心里害怕极了,虽然她身负武功,但这是在曹营,就算放倒曹操,她也跑不掉。只有赌了,赌她这句话能奏效。她的心跳急速加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那急速的心跳如同密集的鼓点,激烈而紧张。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双手不自觉地握紧衣角。那白皙的双手因为用力而关节泛白,那握紧衣角的双手仿佛是在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
左慈听到貂蝉的话,脸上露出了犹豫之色,眼神闪烁不定,心中暗自思量。他的目光在貂蝉和曹操之间游移,那游移的目光仿佛是在权衡利弊。
曹操见状,更加愤怒地吼道:“左慈,你还在犹豫什么?”他的声音如雷贯耳,震得整个营帐都似乎在颤抖,那颤抖的营帐仿佛是在曹操的怒火中颤抖求饶。他猛地站起身来,身上的铠甲发出一阵铿锵之声,那铿锵之声仿佛是曹操愤怒的咆哮。
貂蝉紧张地盯着左慈,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手心已满是汗水,心中祈祷左慈能够做出对自己有利的选择。她那娇美的面容此刻因为紧张而显得更加动人,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那动人的面容仿佛是一朵在风雨中摇曳的花朵。
左慈咬了咬牙,说道:“丞相,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他的声音低如蚊蝇,透着心虚,那心虚的声音仿佛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在认错。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那颤抖的身体仿佛是一座即将崩塌的山峰。
曹操怒目圆睁,说道:“从长计议?哼!你莫不是要背叛我?”他的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那炽热的目光让人不敢直视,那喷火的眼神仿佛是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貂蝉连忙说道:“左先生,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在吕布帐下,你定能大展宏图。”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那如黄莺般的嗓音此刻也有了一丝颤抖,那颤抖的声音仿佛是风中的落叶。
左慈低下头,沉默不语,似乎在权衡利弊。
曹操不耐烦地说道:“左慈,我最后问你一次,你走还是不走?”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威胁,仿佛下一刻就要拔刀相向,那威胁的声音仿佛是一把高悬的利剑。
貂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说道:“左先生,切莫错失良机啊。”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哀求,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无法拒绝,那哀求的眼神仿佛是一个迷路的孩子在寻求帮助。
左慈抬起头,看了看曹操,又看了看貂蝉,眼神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