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沈天行忙得差不多了,突然定位的飞鸽传书来了,是林飞云发过来的。
“陛下,看到这飞鸽传书,请原谅臣的无礼,陛下,您确定您派于谦过来不是专门跟臣作对的吗?
但凡城顺利的拿下一座城池,无论是打下来的还是让对方选择投降的,这于大人都会想方设法的合成作对。
攻打下来的城池太守和总兵臣要处死,于大人说可以跟他们好好谈谈劝降他们,让他们继续管理城池,这倒是没什么,臣可以理解,这城池的确需要人管理。
但那些选择投降的太守和总兵,于大人却说要把他们关起来,拷问一番,知道他们是否是真心投降的,才能够留下他们。
一次两次,臣可以认为他是谨慎,可几乎每一座城都是这样子,臣已经打下了三州之地十几座城池,也被于大人气了十几次。
臣不求别的,更不想陛下封赏什么,臣只想陛下立刻下旨把余大人叫回去吧。臣知道他的一切出发点都是好的,但他处事的方法太过于谨慎。
这只是其中的一方面,还有另一方面就是动不动就开仓放粮,这收买民心臣是明白的,可每次开仓放粮几乎把整座城池的粮食都派光了。
若非陛下每次送来的粮草都及时,恐怕大军都难以维持下去了,于大人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根本就没有考虑过拿下城池之后把粮草收为己用。”
看完这封信,沈天行深切地感受到了林飞云的痛苦,但这种痛苦他是不可能再次让他跑到自己身边来。
“于谦行事不过是谨慎了些,都这么多次了,你应该习惯了,就不要跟朕叫苦连天的,好好的把接下来的州府拿下。
等一切尘埃落定你就可以回来,到时就把于谦留在大武,让他暂时管着,朕自然会再派人过去,帮他一起管着,如此一来大家都轻松了。”
这是沈天行的回信,他能够想象到,在看到这回信时,林飞云肯定会疯的,但疯过之后也就那么回事了。
“你也别怪朕,这也是迫不得已啊!谁让这于谦是个让人头疼的人呢?”
沈天行自语了一句,随后站了起来,身后突然劲风呼啸,一道身影闪现,一道寒芒,直逼沈天行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