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叔,您说得太对了。
我一定拿出十足的诚意,只要玲莉愿意跟我回去。
您尽管吩咐,让我做什么都行。”
龚玮祺微微一笑,眼神中却闪过一丝精明,犹如老狐狸般狡黠。
“哦?让你做什么都行?
那好,我也不为难你。
你先给玲莉写个保证书。
保证日后绝不再胡乱怀疑她,要全心全意对她和孩子好。
倘若再犯,你就主动与玲莉和离,并且丁家要给龚家一份丰厚的补偿,如何?”
他眯着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丁鸭肥,眼神中带着一丝审视。
丁鸭肥心中暗暗叫苦不迭,却又不敢公然拒绝。
只好硬着头皮说:
“龚叔,这……这保证书我可以写,可这补偿……”
他面露难色,小心翼翼地看着龚玮祺,眼中满是迟疑与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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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玮祺脸色瞬间一沉,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阴霾。
“怎么?鸭肥,你这是不愿意?
那看来你对玲莉也并非真心实意嘛。”
他的眼神变得犀利如鹰,紧紧盯着丁鸭肥。
丁鸭肥顿时慌了神,连忙摆手解释:
“龚叔,我愿意,我愿意。
我这就写保证书。”
说着,他像热锅上的蚂蚁,急急忙忙找了纸笔,手抖得厉害,字都差点写歪了,便刷刷刷地写了起来。
龚玲莉在一旁冷眼旁观,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心中暗自思忖:
“这丁鸭肥,若是这次再敢怀疑我,我定不会轻易饶过他。”
一边想,一边暗暗攥紧了拳头,仿佛在向丁鸭肥发出无声的警告。
这时,龚玲莉的贴身小丫鬟翠儿从旁边冒了出来,捂着嘴偷笑,小声嘀咕道:
“姑爷平日里看着挺机灵的一个人,咋在这事儿上就犯起糊涂来了呢,这下可有他苦头吃咯。”
丁鸭肥耳朵尖,听到了丫鬟的嘀咕,脸“唰”地一下涨得更红了,没好气地瞪了翠儿一眼,怒斥道:
“小丫头片子,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你懂什么,再乱嚼舌根,仔细你的皮!”
翠儿吓得吐了吐舌头,赶紧躲到龚玲莉身后,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娇嗔道:
“夫人,姑爷他凶我,呜呜……”
龚玲莉没好气地横了丁鸭肥一眼,嗔怪道:
“你跟个小丫鬟较什么劲,越发没个体统了,还像个姑爷的样子吗?”
丁鸭肥憋了一肚子气,却又不好发作,只得闷声继续写保证书,嘴里还嘟囔着:
“哼,等回去再收拾你这小丫头。”
写好后,他恭恭敬敬地递给龚玲莉,满脸堆笑,讨好地说:
“玲莉,你看看这保证书,我可是诚心诚意写的,一字一句都是肺腑之言呐。”
龚玲莉接过保证书,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冷哼一声,不屑地说:
“哼,写得倒是冠冕堂皇,就怕你只是嘴上说说,根本做不到。”
丁鸭肥赶忙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证:
“玲莉,你放一百个心,我丁鸭肥对天发誓,若再犯,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龚玮祺在一旁见状,笑着打圆场道:
“好了好了,鸭肥这次态度还算诚恳,玲莉你就给个台阶下吧。
毕竟夫妻之间,磕磕绊绊在所难免,和和美美才是正理。”
龚玲莉看了看父亲,又看了看丁鸭肥,佯装生气地说:
“看在父亲的面子上,这次就暂且信你一回。
要是再有下次……”
她顿了顿,眼神变得锐利如剑,直直地盯着丁鸭肥,一字一顿地说:
“你知道后果的,到时候可别怪我翻脸无情。”
丁鸭肥忙不迭点头,唯唯诺诺地说:
“不会有下次了,玲莉,你就瞧好吧。我以后一定对你和孩子好。”
龚玲莉轻哼一声,说道:“暂且信你,不过我可告诉你,我龚玲莉也不是好欺负的。这孩子的事儿,既然你选择相信我,那就别再提那些有的没的。”
丁鸭肥连忙应道:“是是是,玲莉你说得对。之前是我猪油蒙了心,往后我肯定不会再犯。”
这时,龚玮祺笑着说:“既然如此,鸭肥啊,你以后可得好好对待玲莉。这孩子若是上品灵根,那可是你们两家的福气。”
丁鸭肥陪着笑说:“龚叔您放心,我心里明白。以后我定会和玲莉好好过日子,绝不让您操心。”
龚玲莉瞥了丁鸭肥一眼,说道:“哼,光嘴上说可不行,得看你实际行动。这保证书我先收着,你要是敢违背,我定不饶你。”
丁鸭肥赔笑道:“玲莉,你就瞧我表现吧。对了,龚叔,玲莉怀着身孕,我想接她回丁家好好调养,您看?”
龚玮祺思索片刻,说道:“嗯,回去也好,但你得答应我,务必照顾好玲莉。若有半点差池,我龚家可不会善罢甘休。”
丁鸭肥赶忙说道:“龚叔您放心,我一定把玲莉照顾得无微不至。”
龚玲莉却哼了一声,说道:“我可没说现在就跟你回去,我还得在娘家再住些日子,好好养养神。”
丁鸭肥面露难色,但又不敢强求,只得说道:“那……那好吧,玲莉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我随时来接你。”
龚玲莉白了他一眼,说道:“行了,你也别在这儿杵着了,该干嘛干嘛去。等我想回去了,自会告诉你。”
丁鸭肥无奈,只得向龚玮祺告辞,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