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塘边,摆着几张古里古气的石凳和一张石桌,石桌上还刻着精美的花纹,龙飞凤舞的,仿佛在静静等着有人来这儿喝喝茶、聊聊天,只是此刻的氛围,却让这宁静的小院多了几分紧张。
龚玲莉今儿个穿了件淡蓝色的纱裙,裙摆跟被风吹动的云朵似的,轻轻飘动,就像一朵盛开的蓝色花儿在风中摇曳。
她头上戴着一支白玉簪子,簪子上雕刻着一只蝴蝶,那蝴蝶跟活的似的,翅膀好像都在微微颤动,仿佛下一秒就要振翅高飞,去寻觅花香。
耳旁垂着一对小巧的珍珠耳环,她每走一步,珍珠就轻轻摇晃,发出“叮叮当当”清脆的声响,好听得很。
她迈着小碎步走进小院,眼神里头透着一丝好奇,又带着几分紧张,就像只刚进陌生环境的小兔子,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的。
龚玲莉一进小院,就瞅见了萧崇明,她眉头“唰”地一下就皱起来了,眼睛里写满了疑惑,心里头直犯嘀咕:
“这啥情况啊?这儿咋会冒出个外人来呢?”
在她的想象中,借种对象再不济也得是个有点本事的修仙者,就算不是那种玉树临风、风度翩翩,走到哪儿都能迷倒一片小娘子的天之骄子,起码也不能是个没修为的凡人噻。
她本来还琢磨着,多半是个上了岁数的中年人,满脸褶子,跟核桃皮似的,搞不好还是个糟老头子,头发稀稀拉拉的,牙齿都快掉光了,说话估计都漏风呢。
可眼前这人,穿着一身普普通通的白色长袍,虽说看着干干净净、利利索索的,但身上一点儿灵力波动都没有,明摆着就是个没修为的凡人嘛。
虽说长得还挺帅气,剑眉星目,鼻梁高高挺挺的,嘴唇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满不在乎的笑意,可在这仙缘城,光帅有啥用嘛,又不能当饭吃,更何况是做借种这种隐秘得跟地下党接头似的敏感事儿,知道的人当然越少越好咯。
龚玲莉忍不住张嘴,语气里带着一丝警惕,大声问道:“你是哪个?咋个在这儿呢?”
萧崇明听到声音,转过头来,只见一个身姿曼妙的女子站在小院门口。
他也皱站起了眉头,眼神里透着一丝不高兴,没好气地反问道:“你又是哪个?咋会在这个别院里头呢?
这可是龚家家主特意给我安排的地儿,我还正纳闷呢,咋冷不丁冒出个大活人来。我在这儿待得好好的,你一来,倒把我吓一跳。”
龚玲莉张嘴刚要喊“我是谁,我当然是龚家的人”,可话到嘴边,突然像被啥东西堵住了似的,说不下去了。
她心里头跟明镜儿似的,自己这身份特殊,是嫁出去的人,回龚家是偷偷摸摸借种的,这事儿除了爹妈,她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要是传出去,那她的脸可就丢大发了,说不定还会成为整个仙缘城的笑料,被人指指点点,那她以后还咋出门见人嘛,想到这儿,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萧崇明一听她这话,心里头就跟突然点亮了一盏灯似的,一下子就明白了,暗自嘀咕:
“我晓得你是哪个咯。估计就是龚家老爷子给我安排的那个女子。”
他上下打量着龚玲莉,只见她身姿曼妙,前凸后翘,那曲线,跟画儿里走出来的似的。
他心里想着:“龚家老爷子给我挑的这个试验对象还不错嘛,挺对我胃口的,不像我之前想的,要么丑得跟恐龙似的,满脸疙瘩,看着就吓人;要么是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婆,走路都颤颤巍巍的,风一吹估计就得倒。”
不过,萧崇明转念又一想,觉得这事儿也在情理之中,毕竟龚家想通过这法子提升家族地位,肯定得找个拿得出手的女子。
萧崇明嘴角微微往上一扬,露出一个有点调侃的笑容,带着几分戏谑地说道:“哟呵,看来咱俩这是被凑到一块儿咯?你对这事儿是咋个看的嘛?是不是一见到我,就觉得这事儿稳啦?”
龚玲莉脸“唰”地一下就红了,红得跟熟透的苹果似的,又羞又恼。
她压根儿没想到萧崇明说话这么直白,心里又羞又恼,狠狠地瞪了萧崇明一眼,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说道:
“你乱说些啥子哟!我……我还能咋看,我这才刚见到你,啥情况都还没搞清楚嘛!你别在这儿没个正形,我可没心思跟你开玩笑!”
她心里暗自骂道,这家伙看着人模人样的,咋说话这么没个正经呢,真让人讨厌死了,早知道是这样,还不如不见呢。
萧崇明瞧见她这模样,哈哈一笑,摆了摆手,试图缓和气氛,说道:“莫生气莫生气,我就是开个玩笑嘛。
其实我也觉得这事儿来得太突然了,之前一点儿心理准备都没有。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嘛,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咱们俩呀,说不定就是天作之合,这事儿肯定能成!”
他心里琢磨着,得先跟这姑娘搞好关系,不然这事儿还真不好办,可不能把人给得罪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