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您说那个萧崇明提的啥造人计划,靠不靠谱哟?我这心里头就跟揣了只兔子,‘砰砰砰’跳个不停,直犯嘀咕呢。”说着,眉头都快拧成麻花了,眼神里全是怀疑,就差把“不信”俩字写脸上。
龚黎辉还没来得及搭话。
旁边的龚平“嚯”地一下像个炮弹似的蹦起来了,跟座黑铁塔似的杵在那儿。
这龚平长得五大三粗,满脸络腮胡跟钢针似的竖着,看着就吓人。身上穿件褐色粗布麻衣,袖口随随便便地挽起来,露出俩结实得像石头的小臂。
他大大咧咧地一挥手,跟打雷似的瓮声瓮气地嚷嚷:“我瞅那萧崇明就不像个正经玩意儿,长得尖嘴猴腮,活脱脱一只瘦猴儿,说不定就是来骗咱们龚家的!就他那模样,能憋出啥好屁?”说完,还像个嫌弃的老太婆似的撇了撇嘴,一脸的不屑都快溢出来了。
龚黎辉一听,眼睛一瞪,像只发怒的狮子,没好气地骂道:“你这憨货懂个啥!看人能光看脸?你以为你是看相的神算子啊?这事儿要是成了,那对咱龚家来说,可就是打着灯笼找遍整个仙界都找不着的好机会,说不定能让咱龚家一下子像火箭一样飞黄腾达,一飞冲天,把那些个瞧不起咱的家族都踩在脚底下呢!”龚黎辉一边说,一边用力地挥了下手,那架势,仿佛要把所有的犹豫都挥出去,脸上那表情,严肃得像法官宣判,透着股子不容置疑的劲儿。
这时候,一直没吭声的龚耀富慢悠悠地抬起手,像摸宝贝似的摸了摸下巴上那几根稀稀拉拉的胡子。
他穿着件深蓝色绸缎长衫,头上戴着顶黑瓜皮帽,帽顶上的白玉珠子在阳光下一闪一闪,像个调皮的小星星。
龚耀富轻咳了一声,不紧不慢地说:“话是这么说没错,可这代价也太大了吧。十万下品灵石,虽说咱龚家咬咬牙,把牙咬碎了兴许能拿得出来,可那寿元丹,哪是那么容易搞到的哟。那玩意儿,比登天还难呐!”他说着,眼睛微微眯起来,像只警惕的老猫,眼神里透着小心和忧虑。
龚黎辉点点头,一脸严肃得像块铁板,接过话:“谁说不是呢,这能增加一甲子寿元的丹药,那可金贵得跟王母娘娘的蟠桃似的,在这仙缘城里头,只要是能增加十年以上寿元的丹药,那价格贵得能把人吓晕过去,而且还有个抗药性的麻烦事儿。要是这抗药性处理不好,那咱们投进去的资源,可就全打水漂了,就像把钱扔进无底洞,连个响声都听不到!”龚黎辉越说,眉头皱得越紧,脸上的忧虑都快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泛滥出来了。
龚玮祺苦笑着摇摇头,那笑容比哭还难看,心里头直犯愁:“这不是把咱们龚家往十八层地狱里推嘛,要是搞砸了,家族非得伤筋动骨,说不定得从富得流油变成穷得叮当响不可。”嘴上却说道:“家主,就算那寿元丹咱们运气爆棚能搞到,可这上品灵根的道侣,上哪儿找去呀?总不能真跑到大街上,像个疯子似的见个人就问‘你是不是上品灵根’吧?这不成天下第一大笑话了嘛!人家不得把咱们当神经病,拿扫把赶出来?”龚玮祺一边说,一边摊开双手,脸上那无奈的表情,就像吃了苦瓜一样。
龚黎辉听了,陷入沉思,眼睛盯着地面,仿佛能从那大理石地板上看出个花儿来。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说道:“这事儿确实麻烦得像一团乱麻,但为了龚家以后的日子,咱们得想法子。说不定啊,这就是龚家翻身的唯一机会呢,抓住了,咱们就能扬眉吐气,抓不住,说不定就永远被踩在脚底下了。”说着,他目光坚定地扫了众人一圈,那眼神,像一道利箭,压得人心里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