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嘈杂的休息室瞬间安静了下来,库尔德也重新坐回到座位上,重新审视自己所说的话。
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
“我…刚才仔细地想了很多,突然才发现自己好像…不配参加这次的会议,还是库尔德和毛润龙两人来吧。”
过了几分钟,逐渐想明白的钟可缓缓站起身,而她脱口而出的话更让众人一惊。
坐在一旁的毛润龙不解地看着她说:“师长,你是说你不想参加这个会议?还是说…?”
“不是,都不是。我只是觉得让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比较好。你看看我,再看看你们自己,知道了吗?库尔德同志,我保留我的意见,接下来的会议就交给你安排了。”
说罢,钟可打算收拾收拾准备推门离开。
刚握上冰冷的门把手,库尔德就上前叫住了她:“为什么这么做?钟可同志,你这行为跟上战场当逃兵一样,都是极其不负责任的行为!你可是我们的最高指挥员。”
"毛润龙,把我留在位置上的那封文件给库尔德,那里面有我在这个月以来在行军途中写下的关于科米未来的规划安排。一共两份,一份是最糟糕的情况,一份是正常情况。”钟可低下头,背对着他们小声说道。
“可是…”
面对众人对她突然离席的疑惑,她是这样解释:“在潜艇还没有来之前,不管怎么谈也都无济于事。论搞这些东西你库尔德,包括毛润龙在内,屋里所有人都比我懂的要多。”
说着,钟可披上她那身破旧的军大衣,拎起挂在衣帽架上的那顶从蒙古一直陪着她来到科米的“破”棉帽,迈着步子往楼下走去。
在门外站岗的认识钟可的华夏哨兵见钟可出来,连忙向她敬礼。
“跟你一起站岗的哨兵弄倒了?”
“嗯,报告师长,论喝酒咱还没怕过谁。”
在得到哨兵的准确答复后,钟可不动声色地向他回敬了个礼,整理了下哨兵的衣装,微笑着小声叮嘱道:“天气冷,注意保暖。那些原联盟的哨兵好好看着,别让他们发酒疯,冲到外边冻死了,他们可是我们以后的同志。”
“嘿嘿,保证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