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委,吕政委在哪里?!!”枫叶翻过烧得直打卷的钢板,沿着列车动力部侧面被装甲包裹的半露天长廊一路大声喊着吕蒙的名字。
“钟军医,我在这!”
很快,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吕蒙回应了她,他从被打塌的驾驶室里狼狈的爬出来,走到她的面前。
枫叶看着他那张烧焦的脸,心里有些感到莫名其妙的恶心,原本方正俊俏的脸被大火舔舐得脸皮爆裂开来,露出里面粉嫩的新肉,脑袋上缠的绷布也是漆黑一片,肮脏无比,头发几乎都烧光了,全身上下一处好的地方都没有,靠近他一点,甚至都能闻到烤肉的味道。
但又怎样呢,不管发生什么,他一直都是是全师最帅的。
就连枫叶她的身上也不咋样,全身上下几乎被汗水、血液、硝烟浸了个通透,脸上还被弹片刮出了一道很深的血痕,一直往外渗血,再加上一头烧的蜷缩起来的头发,跟个怪物一样。
“有什么事吗?驾驶室刚刚坍塌,我…”
“政委,师长命令你接替她指挥接下来的战斗,我们要做好一切战斗的准备,并且她还告诉我,要做好突围的打算了。”不等吕蒙说完,枫叶便打断了他的话,直接说明了来意。
“老钟呢!她现在人怎么样?之前我看过她的伤势,现在的她根本就参加不了战斗!”
“她…她人非常好…被我安置在一…处安全的地方,放心吧政委。”枫叶站在寒风中,抿起嘴吞吞吐吐地跟他说并且再补充道:“师长她还说不要管她,继续执行命令,并让我跟你说让后面的列车跟紧。”
“嗯,我保证完成任务。”吕蒙抖动了一下脸皮向她回答道。
他说着,枫叶惊讶的看着那张焦脆的脸皮几乎在肌肉的摆动下,就快要从脸上脱落了。“要我帮你处理一下吗?政委?”
“哦,行吧。给我打一针抗生素,我再忍忍把事情传达下去,毕竟现在部队几乎都在列车上,都快乱了套了。”他用手小心翼翼的碰了碰糊在自己脸上的“纸”蹲在通道侧旁,有些感叹:原来这就是我的脸皮啊。
“你忍忍,我还要给你的脸进行处理。”
枫叶背起枪,摸出一针沾着血的抗生素,俯下身,睁大眼睛注视着的他的脸,极其小心的给他进行注射,接着小心处理着他脸上的创伤面,再拿从空间里取出的干净纱布给他的脸进行包扎。
短短七分钟后,这个小手术就被枫叶给完成了。
“谢谢钟枫叶同志的照顾,你也要多加小心,敌人的攻势虽然局限于天上,但不确定对方会不会用步兵突袭列车,要小心。”
“我明白。”
只有眼睛周围露出来的吕蒙在对枫叶感谢后,便匆忙向另一个通讯兵的方向走去。
“来人,这里有人被严重烧伤,卫生员!卫生员!!!”这时在装甲列车的后方运输车厢传来了一声呼救声。
“来了,坚持住!!!”
这时的枫叶也顾不上自己脸上的伤势,急匆匆的抱着印着“红十字”的医疗包,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冲去。
……
列车还在飞速行驶着朝车里雅宾斯克站奔驰。
与此同时,在车站的以西十五公里处,在雉叶一云等人的命令下,整整二十节灌满碎石的车厢阻挡在710师的必经之路上,充当着谈判破裂后的最后保险。
“总督阁下,传递命令的直升机已经起飞。”
“现在就看看这群华夏人识不识时务了,但愿他们脑子别是一根筋。”穿着暖和的灰色军大衣的雉叶一云背抄着手伫立在寒风之中,眯着眼睛紧紧盯着铁道的尽头。
“尊敬する华夏军人,私たちの総督はあなた方の戦闘中の勇敢な表现に敬服しています,これからあなた方の长官と协议して,私たち双方に平和をもたらすことができるかどうかを见たいです私たちは昔から好戦的な民族ではありませんので、话し合いの间は停戦していただきたいと思います私达はヘリコプターを派遣して駅の中であなた达を迎えに来ま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