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卡布列!应该是我反问你们吧?该死的入侵者,你们别以为披了一张联盟的狗皮就可以在原联盟的境内为所欲为,想知道营地在哪儿,没门儿。”
瓦西里一边骂的时候,一边不动声色的利用自己藏的细铁丝来解开这副手铐。
“苏卡布列?苏卡布列?!!苏卡布列?!!!”钟可摘下帽子,重重地摔在桌子上,努力地压制着自己心中的怒气,自己的家人一个接一个的为了国家而牺牲在复兴的道路上,她平生决不允许有人辱骂自己的家人!
更何况是一个外国人。
“瓦西里,你很行,跟老子赌喝酒如何?喝得过我,我就放了你。喝不过,你就把你所知道的东西全部都给老子吐出来。”
她从桌下抽出两大瓶3L装的伏特加酒,用一种挑衅的目光看向他。
“小女孩,你小瞧了你瓦西里叔叔的酒量了,你过来帮我解开这手铐。”
瓦西里其实已经解开了手铐,但他就是想让钟可靠近他,然后直接挟持她。毕竟作为营地侦察兵的他可有189的身高,体重都有200,会怕这个看起来就像小矮人的钟可?开玩笑!
“噢,我忘了。”钟可笑了笑,拿出钥匙,走上前去想解开铐在他手上的手铐。
小女孩,你太嫩了。
见钟可接近,他暴起,以手刀劈钟可之首,又想立马挟之。
然后,他便被一根冰凉的金属给顶住了脑门。
他望向钟可,那张脸上充满了那种你进了我的圈套,我很高兴的笑容。
“小熊宝宝,喝酒还是吃花生米,两个自己选。”
她说这话时脸上的表情依旧,就仿佛自己的命已经交给了上帝一样,身体却早已是一具尸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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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同志,喝酒吧,把枪放下来,我们有话好好说。”
“好。”钟可乖巧的把枪丢在身后的桌子上。
可谁曾想这有是瓦西里的诡计呢?见计谋得逞瓦西里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嘭——咚——哐啷——”
“啊啊啊。”
屋里的打斗声很快吸引了江涟长的注意,当他推开门后,却惊恐的发现屋里一片狼藉,先前抓到的俘虏正鼻青脸肿地乖乖的坐在椅子上,而钟可却像一个没事人一样拿起子开着酒瓶盖子。
“怎么了?”钟可一脸懵的看向打开门的江涟长问道。
“没出什么事吧,我听见屋里有动静。”
“没有啦,只是刚才有只老鼠爬了进来,这位瓦西里同志和我一起好一通乱抓,结果老鼠没逮到,人倒受伤了。你说是吧?我亲爱的瓦西里同志——”
钟可笑着对瓦西里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