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打在脸上,打的脸生疼,冰冷的风从袖口不断灌进来,虽然她冷的打寒颤,但潜艇找到了就行。
“是。”
……
944艇内部。
“艇长,对方称自己是华夏人民军海军,是来接我们回家的!不过他们说有两个人要登艇与我们一起返回,那我们?”
一名胡子拉碴身材瘦削的年轻艇员扶着扶手,身上的雨衣还哒哒哒地往下滴水。
当听到“接我们回家”的这句话时,作战舱内的艇员们都不由得眼前一亮,“回家?”这句话已经多久没有人提起过了。
不知道他们出航的6个多月以来,他们的妻子儿女父母生活是否还过的可以,儿子或女儿有没有考到好成绩,在学校里会不会乖。
妻子自己带娃会不会太累,有没有埋怨身为丈夫的自己没有陪伴在她身旁,孩子会不会想他。
这些是他们这6个月以来朝思夜想的,而突然在6个月后突然有人告诉他们“回家。”这像是有人在油库里点灯,直接就着了。
就在一瞬之间,“回家”这个词如潮水般从涌遍1∽8舱。
“回家!我们终于能够回家了!哈哈哈!”
“回家!”
面容憔悴的艇长汪孝涛颤颤巍巍地摘下帽子,露出他苍苍白发,眼角流出感动的泪水。看着水兵们的欢呼雀跃,他明白他们的任务终于完成了。
“同意请求,我…我们944艇欢迎他们的到来!”
整整6个月的海上飘泊,让他们完全失去了理智,幸好他们所遇到的是与他们同一条心的同志。
……
“低一点,低一点,好!”潜艇安全员手中挥舞着荧光指挥棒,站在波澜起伏、风雨交加的甲板上指挥着直升机。
钟可所采用的是索降的方式登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