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了点对方的脑壳,发现她居然没有反应,再看却是发现了对方前臂上的针。
没想到居然有人用自己的暗器放倒了自己身边的人。
好在量不大,凉水就能泼醒。
“啊?大人,你怎么,来了?”
“你上完厕所没?”
“我……马上,马上!”
等二人回到房间的时候,萧黛已经离开,而容易却不打算这么放过她。
他先把还在迷糊状态的塔里娅扶回床上,然后就走出了房间。
萧黛的房间门没关,可是屋里的灯关了,黑黑的,看起来就像一只怪兽的大嘴。
所以,容易就没进去,而是来到旁边的房间,顺着阳台进了萧黛的阳台,打开了阳台的灯,屋里顿时一阵通透。
屋里没人,却是有紧张的呼吸声。
“出来吧!”
“……”
“我听到你心跳的声音了!”
呼吸声戛然而止,过了没几秒变成了更加清晰的喘息声。
“好吧,你赢了!”
萧黛从衣柜里走了出来,然后双手张开,看起来好像没有东西的样子,可是手腕微动,还未扔出手里的东西,手腕就被一牛毛细针扎中。
“唉——是我扔暗器的手法,但是不精通!
刚刚那针也是我的针,就是上面的麻醉剂不是我平时用的那种,而是最低级的蒙汗药。
你说你想要钻被窝,你白天明说不行吗?
有必要把塔里娅放倒了再来?
是为了什么的快感?”
容易走上前,将牛毛针摘下,然后又在她身上摸了摸,终于在其腰间发现一个针袋,是自己最初练习暗器时我用的那种。
“你想学可以告诉我的!自己学多危险?”
“我告诉你,你会教我吗?”
“为什么不会?”
“那我不是你的女人的话,你也会教我吗?”
“你说呢?!”
容易笑了笑,将她身上的衣服全部撕扯下来,然后拎回房间。
房间中传来塔里娅平稳的呼吸声。
“你,你干嘛?”
“干啊!”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为什么把我带来你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