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列克谢面露迟疑,不过倒是很认可容易所说的话,公海捞的东西不都是自己的吗?
“我就知道一个大概位置,就是波罗的海和芬兰湾的交叉口,离瑞典约二十海里的地方,有一条沉船,那艘沉船是1916年法兰西开往沙俄,给沙皇送葡萄酒的船,然后被德意志的船击沉了。
船上现在保存完好的葡萄酒应该在两千支左右。”
“你的意思是你想要那个船上的那些葡萄酒?”
容易点点头。
“以明年八月份为限,两千支葡萄酒,都送到我香江的庄园里,每提前一个月,我加一千万。
当然,你们的打捞船的工费还有买酒的钱,我一共给一亿美金,加上你们提前的部分,或者违约扣除的部分,我会在明年年底结清。”
“还有违约金?”
“对啊,万一你们给我黑吃黑了怎么办?我都把位置告诉你了,你们要是找不到,那就是你们的事了!
到明年八月份我要是没有收到货的话,每迟一个月扣除两千万,一直到明年年底十二月份,如果我还是没有收到,你们赔付我违约金十亿。
同时,以后再有赚钱的好事我就不带你玩了!”
“你说真的?提前一个月多给一千万?”
“当然,你知道的,我说一不二!”
阿列克谢麻溜回到议事厅,在弗拉基米尔耳边耳语了几句,这个事儿就被安排他去做了。
没办法,谁让联邦的两艘打捞船都在圣彼得堡港口停着呢?
说起打捞藏酒的事,容易突然又想起一件与大夏休戚相关的事,好像也是发生在这几年。
所以他也回到了议事厅,找到赵山河。
“你确定那里有沉船?”
“确定,但是需要我大夏的打捞队快点过去,否则容易被别国抢占了去。”
“好,我现在就联系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