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2002年容易将纪秋玲背回家的时候,恰好看到纪海老头儿给院子里的桂树浇水,浇的自来水,便随口搭了一嗓子,告知他这样浇水不对。
从那时起,他和纪老头儿就成了忘年交,也从他那里听说了不少纪秋玲的事。
他还记得纪老头调侃他,如果不是他太小,一定把纪秋玲嫁给他,只是可惜他再没有女儿,说得特伤感。
容易那时能说什么,他那时候已经结婚了。
他四十二岁的时候去参加了纪老头儿的葬礼,很幸运,老爷子走得安详,没受什么罪,似乎是在睡梦中离去的。
倒是大婶儿这个称呼,他一直给纪秋玲叫姐,不过因为心态的原因,容易长得很年轻,哪怕年过四十,跟纪秋玲放一块就和母子俩似的。
而是纪秋玲对他很好,似乎是把对妹妹的爱全部都倾注到了他的身上。
“纪秋玲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临下车,容易轻声念叨,
“只可惜,我太小了!
君生我未生啊……”
容易长叹一声,理都没理车里一脸懵逼得符泽,就进了房间。
又过了四天,容易用符泽的车把十对三色短毛豚鼠运到了王文昌的院子里,顺便赠上一份养殖说明。
“村里有要的可以卖,20一只,35一对。
公母我已经标出来了。
养殖方法就是我写的这些,数量不足五对的时候就去老聂那里去补货,我都跟他说好了。
你先养着,然后有空得时候去弄点果木,熏成木炭,有多少弄多少,秋天带你赚点小钱,现在天太热了,不方便!
“易叔,那卖豚鼠的钱……”
“你留着就行,钱多了就进新的,先给我养出规模,控在五百只以内就行。
记住,进货我们只要成年体,不要幼崽!”
“我知道了易叔,你放心好了!”
……
7月21日,家里这仨女孩终于全部写完了作业。
23日,四个孩子坐上了符泽的车,在奶奶千叮咛万嘱咐的唠叨声中踏上了去大夏帝都蓟京城的路。
一路上,符泽都在碎碎念,为什么偏挑这么一个最热的时候去旅游。
容易的回答很简单,你觉得热,人家也觉得热对不对,那出来逛的人不就少了?
傍晚的时候,车才到了故宫东侧的皇城宾馆。
要了两间房,俩男的一间,仨女孩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