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明白的事就暂时不去想,反正神之心的去向和自己也没什么关系,没必要去问,更没必要多想。
至于雷电影称呼自己“残缺的存在”,刚开始一听的确被吓了一跳。
但仔细一想也没什么好奇怪的,钟离也说过类似的话。
此刻的四周并没有什么行人,刘铭揽着申鹤的腰在路边的一处石椅上坐下休息。
“我想起来愚人众把稻妻整得这么乱,就是为了搞到神之心。”
伸手拨开申鹤的刘海,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吻一下,“这跟我们没什么关系。不过那个叫做女士的执行官以后就得小心些了。”
被突然亲一口的申鹤没有任何害羞或躲避的表现,直接搂住刘铭的脖子回吻。
从出发去讨伐邪眼工厂的那天起,就没有机会和刘铭亲热,到鸣神大社之后又住在八重神子提供的房间里。
她提供的房间确实不错,但相对应的,亲热的机会也更少了。
这几天做过的最亲密的事就是日常的早安和晚安吻,没有任何下一步的单纯的接吻。
但对于已经开始习惯涩涩的申鹤来说,明明最喜欢的他就在身边却不能亲热,这让她很是心烦。
申鹤并不想要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但她也知道这是逃不掉的正事,所以就一直忍耐下来。
幸运的是,自从上次的暴走之后,申鹤的情况比以前更加稳定了一些。
可能是因为积蓄的煞气得到了部分的释放,这段时间的忍耐并没有任何暴走的倾向。
但不会暴走并不意味着欲望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消除,只会在求而不得却又不得不忍耐的过程中逐渐累积,愈发强烈。
现在那些事终于做完了,重新恢复到了和他相处的日常。
内心在渴求着和他独处的时间,只要是和他一起,任何事都可以,两个人牵着手漫步这样简单的事都会感觉很幸福。
身体却在说这样不够,想要他的怀抱,想要和他接吻,想要真切地感受他的温暖,想要......
几乎每次接吻都非常热烈,特别是这段时间没有多少的亲昵,申鹤的吻比平常要激烈得多。
申鹤对身体的接触非常痴迷,不管是拥抱还是接吻,都非常痴迷。
就像是把人本能的对和他人接触的渴求,全部都对刘铭索求一样。
现在难得的机会,申鹤贪婪般的吻着最爱的刘铭,细细的感受着每一分,他的口中还有刚才吃的虾仙贝和神社的点心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