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搞破坏

大青牛一听良子大包大揽,有点不乐意:“你别逞能,这不是儿戏。”

良子笑道:“咱们的思路应该变一下,不能光想着让韩建出去躲,应该琢磨让梦巴黎如何不来。”

“说的容易,怎么做到呢?要是有办法,何至于在这儿愁。”大青牛不屑道。

良子道:“我说了,这事就包我身上了。我这就去!”

他说完,就急匆匆地出门了。我想拦,没拦住;想去追,受伤了,腿脚还不灵活。

“哎呀,他想干啥,万一出点意外,可咋办?”我汗都冒出来了。

“我也不知道。但是,应该不能出事。良子虽说没神力,但恢复了记忆,机灵无比。放心吧!”大青牛道。

话是如此,可我明显能感觉出,大青牛也紧张了,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连他每天必跳的健美操都停了。

夜里12点,我和大青牛都没有睡意,你看我,我看看你,默默无言。最后,大青牛挺不住了;“我去找他!”

他开门就要走,我急忙道:“你上哪找?”

“梦巴黎啊。我还有些神力,不能让他出事。”

“牛哥啊,你可得三思啊。要是引来黑衣人一伙,你和良子都完蛋了,天界也彻底完蛋了。”

我俩正说话呢,就听楼下传来脚步声,紧接着,良子满面春风地回来了。

“吃夜宵去啊?居然不等我,太没义气了。可饿死哥们了。”

我和大青牛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急忙让他坐下。大青牛破天荒的还给他倒了一杯水。

良子咕嘟嘟喝完,一抹嘴:“行了。估计几天内,梦巴黎没心思找你麻烦了。”

“你干了什么?”我问。

良子道:“没啥。我就是偷偷爬进他们大楼,把内部的水管、电线都破坏了。现在,梦巴黎已经停业了,乱作一团。”

“你是怎么做到的,莫非,你也有隐身符?”

“我哪有那个东西。其实,我是从下水管爬进去的。”

我一脸不可思议:“不可能!下水管才多细,你就是再瘦,也钻不进去。”

大青牛道:“这个有可能。良子天生就善于打洞、钻洞。下水管至少也有碗口粗,对于他来说够用了。”

对了,我才想起来,良子是鼠啊,可不善于钻洞吗。不过,我还是有点恍惚。这么大的事,他轻描淡写地就给办了?都说“落魄的凤凰不如鸡”,没有神力的神仙,咋也比凡人强。

大青牛好似看出了我的心思,解释道:“韩建,我们十二生肖兽虽说是开天辟地就诞生的神仙,但本质上也是动物,具有其习性。人虽然是万物灵长,但有的地方,真没有动物强。比如说狗,嗅觉就比人灵敏。鹰,视力就比人强。”

“那我怎么没看出你的特质。哦,我明白了,牛哥是不是需要一个犁,才有发挥的空间。”

“找刺激是不。”

良子这时道:“你们可别斗嘴了,还吃夜宵不,我都饿了。”

我这才想起来,他进门就吵吵饿。不过看看时间,已经后半夜,况且我下楼也不方便,就下厨煮了两包方便面。

良子一脸不高兴:“就给我吃这个啊。再说,还是杂牌子,就一个调料包,连肉酱包都没有。”

我斜了他一眼:“明儿给你买箱红烧牛肉面,看你敢不敢吃?”

大青牛不乐意了:“看你敢不敢买?”

我在家里躺了两天,身上的伤就好了大半,至少能正常行走。我让良子拉着我,去买了牡丹花瓣和吃喝,后座都堆满了。我们特意从梦巴黎经过,见门上拉着横幅,上写“停业整顿”。我把这事跟大青牛说了,他却表示,不会轻易结束的,不把敌人彻底打服了,后患无穷。

良子笑嘻嘻地道:“没事,我让梦巴黎的水管、电线永远也修不好。”

这两天,良子道儿都跑熟了,每天晚上都能挣个五六百,算是暂时解决了经济危机。

周三,我的假期结束了,又开始上班。徐主任自从梦巴黎的事后,对我态度能好了一些,脸色不那么阴沉了。其实,我现在已经不太在乎他的态度了,也是因为梦巴黎的事。他的做法,往小了说是背离新闻工作者的初心,没有职业道德;往大了说,就是人品不正。这样的人,居然能爬上领导岗位。良子说我太天真,在社会上混不开。大青牛却说,徐主任只是个例,社会还是有正能量的。

两个神仙各执一词,我都不知道听谁的了。这俩活宝,一说话就是抬杠,经常吵的不可开交。良子刚来时有些拘谨,慢慢熟悉起来,胆子也大了。再加上他是这个家主要经济来源,更是挺起了腰板儿。原来,神仙也这么现实啊。

这期间,我接到了西北小玉的电话。她说,金老三已经被正式起诉了,等着法院开庭呢。老李头大仇得报,十分开心,现在也不流浪了,跟着她一起住进了城隍庙。

我问她,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她说,就是在城隍庙里休养,积蓄神力。大青牛提醒,要小心,不可让神力过分外露,以防被敌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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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着实过了几天消停日子,直到这个周末,我在小区门口又被梦巴黎的人给堵住了。

这群人也不多话,上来就打。我急忙后退,大喝一声:“住手!”

他们一愣,还真站住了。我厉声道:“你们还没完了,究竟想怎么样?”

领头的是个小个子,梳着小寸头,说话声音挺尖:“怎么样?收拾你呗!上回的伤好的差不多了,这回再让你趴几天。”

“你们人多,我人少,挨打我认。但是,想让我屈服,门儿都没有。”

小寸头骂了句:“妈的,哪那么多废话。”

我又挨了一顿揍,比上次要重。临走的时候,小寸头还嘀咕:“虎哥说这小子多么多么厉害,原来是熊包一个。”

我爬了上楼,突然间想到,他们如此报复我,会不会找若男?想到这,急忙给若男打去了电话,假装闲聊。

若男在电话里并没异样,反而开心地跟我说起上班一周的见闻。我也没说自己被打,毕竟不是啥露脸的事。

我们也说到了梦巴黎,若男有些沮丧。上面迟迟没有动静,一问就让等,并且还劝她安心工作,别管了,这恐怕是要完。

我俩都知道,梦巴黎的势力太大,上面根本动不了,或者没心思动。

晚上良子回来,得知我被打,气冲冲地又出去了。两个小时候后,他回来了,满身淤泥。这一次,他不但把水管、电线破坏了,还把整栋楼的网线给咬断。后来觉得解气,又从棚顶进去,把中央空调给拆了。

良子绘声绘色地描绘着他的“壮举”,可我一点都不痛快。大青牛说的对,不彻底解决梦巴黎,后患无穷。可是,我又能怎么样?

夜深了,大青牛下楼吸取完月亮精华,也洗洗睡下了。我躺在沙发上,身上疼痛,睡不着。这帮孙子,下手挺贼的,外面看不出来,里面还很疼。良子睡在地上,蜷着身子,这阵儿正咬牙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