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问诸伏的问题,此刻同样也可以用来问自己:“你做好觉悟了吗?”

是的!

陈泽前辈在决定潜入组织的时候,就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作为生活在和平年代的自己,怎么能理所当然地享受前辈们用生命换来的美好生活?

我们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一代代先辈的付出。

而现在,该轮到自己站出来了。为了完成前辈的嘱托,为了完成前辈最后的心愿。

这次,无论如何都要获得国家的认同,哪怕被怀疑、被利用,哪怕事后被送上绞刑台。

琴酒走进餐馆,服务员递上日文版的菜单。

琴酒看也没看,用中文点了乱炖和煎饼大葱,要了瓶老白干,同时边说边在菜单上画了个暗号。

服务员虽然没说什么,但是悄悄攥紧了菜单。

看到这个情景,琴酒放在桌子下面的手紧紧地握住了拳头。这情景跟上回不同,难道这次…会有希望吗?

等菜期间,周围吃饭的几桌陆续吃完离开,只剩下零星几个还在喝酒。但是琴酒进门以后,就没有新进来的客人了。

不一会儿,菜上齐了。接着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叔坐到了琴酒对面,放下一盘花生米,并自我介绍,是这家餐馆的老板。

琴酒放下擦嘴的湿巾,问老板:“这里没外人了吧?”

老板点头。

琴酒换成好久没有说过的中文:“明人不说暗话,你们是哪个部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