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河县令很烦恼,他烦恼的并不是所谓的公务繁忙,随着这些天辽东各项工程铺开,他们县接连修了两个小水库,三座桥梁。
感受到每日民望增加,他高兴还来不及,这可都是实实在在的政绩。
但有件事情他确实很烦恼的,并且他还不好解决。
那便是县城周边的各个乡镇村庄竟然擅自移动县界河村界,误导他们派出去的水泥车去给他们修路,误导上面派过来的人给他们修桥。
这件事是非常恶性的事件,但现在他确实也没有办法了。
早先派过去的官吏重新划定边境,村民并不反抗,但刚刚划定之后,村子里面的人就重新的移动了过去,甚至还跨越了好几个村。
他们确定的这条边境线,一时间竟然找不到了地方,被一直往南移,一直往南移。
有几次甚至直接移动到了南方绵阳县的县城大门口,让他不得不亲自上前交涉解释。
可是这些村民们根本就不听,不仅仅敢与县令对着干,甚至直接扬言未来给他们徒河县交税。
话都说到了这里,他还有隔壁几县县令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只能是往上面报。
于是就形成了段尘办公桌上那堆积如山的边境迁移事件。
段尘有时候也不得不佩服村民们的智慧,所谓不患寡而患不均,如今他们这样搞,确实给段尘整的没办法了。
“是留下还是重新移回去呢?这确实是个问题。”
他口中喃喃自语时,简雍就已经推门而入。
“宪和(简雍字),这件事你怎么看?”
段尘直接询问道。
简雍有些随意走上前来,给自己倒茶之后,轻抿一口道:
“主公,这件事情如果处理不好,影响会非常大。”
这想法和段尘的想法不谋而合,看似是百姓自发进行的事件,但边境问题终究是最敏感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