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可丽问:“你咋知道?我跟我姐来你家弄头那时候,你家还在街口那铁棚子呢。你俩那时候还没结婚吧?”
“没,那时候刚处对象,刚被他忽悠住。”老板娘笑着说:“我就感觉有点像,你家姐妹长的都好看。你姐现在在哪嘎哈呢?”
“我姐在省里,在省办公厅,都去了几年了。”
“妈呀,你家这一家人也太厉害了,全是大干部。”老板娘啧了两声:“那你们以后就是定居在京城了呗?”
“嗯,估计是回不来了。”
“那你毕业了也直接就在京城当警察?别把俺们忘了啊,万一以后俺们发财了把户口迁京城去还能找你帮个忙啥的。”
“行,这个肯定没问题。”
“我说怎么你姐姐这么多年都没来我这弄过头发了,我还纳闷呢,”
老板把身上掸了掸,笑着说:“你姐那前头发做的勤,一个礼拜就能来一次,后来,好像是前年是吧?就再没来过了。”
“轮到我了吧?”边上烫头的大姐问了一句。
“你把帽子摘了吧,”老板看了看时间:“晾一晾,我去看一眼孩子回来就给你弄。那个大姐,你也摘了吧,时间够了。”
他洗洗手去后面看了看孩子,拿了个馒头边啃边回来,把水烧上:“我都要饿死了,这一天哪是挣钱呐,我这是玩命。”
“嗯,今天人有点多,他晚饭都没吃呢。”老板娘心疼的看了他一眼。
“要不你先把饭吃了吧,吃完再给我弄,也不差这一会儿。”那个大姐劝了一句。
“我啃个馒头就行,就能顶到今天收工。我吃的不多。”
“嗯,你是有点瘦。”
老板凑到张铁军身边:“你刚才说的那个,是真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