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似溪闻言摇了摇头:“我查清楚了,这个周家来头有点大,大儿子刚刚你也看到了,手握实权,二儿子也厉害,搞生意,身价上亿,最主要的是他们的父亲。”
“很有权势吗?”
朱似溪想了想说道:“他们的父亲是颁布这片地区政策的人,权势滔天了,证据发上去没用,因为上边有人,会给截了的。”
“至于让老丈人帮忙,我觉得希望不大,身居高位者,无不是把中庸之道玩的炉火纯青,不敢为天下先,为了几个普通人跟这么一个大角色拼命,他老人家也不可能出手的。”
劫财扛杀,这种命确实容易富贵 ,但属实没想到,这个周羽能走到这个地步。
讲规则可以,但问题是,矛头是对准这个制定规则的人,又该何去何从呢?
我疲惫的将车窗打开,蜷缩在副驾,点了一根烟,注视着街道之上的行人云雨。
看到路道之上,这些打着伞,平平凡凡的人们,一股无力感顿生心头。
这事儿难道真就要无疾而终了吗?
一路为此事沉思着,想要寻找出一条出路,但不知不觉间,再一次回到了杨老头家里。
此时看到我们回来了,杨老头跟他那唯一的孙子,也是赶忙从屋内走了出来。
“咋样了,两个师傅?”
我苦笑着摆了摆手:“有点累,等我们睡一觉了再说。”
说着,我三人便直奔楼上,一头倒在枕头上,便睡了过去。
这一觉醒来,便是夜里凌晨三四点了。
却不知何时,冷承泽坐在我床边上,莫名出现一个人,吓得我顿时坐了起来。
“你脑壳有包吗,他妈大半夜跑我屋里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