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彩簪支支吾吾,“我也以为是伤!”
“如此就好。”翠蝉意味深长道,“主仆有别,府里也有规矩,咱们做奴婢的,只管伺候好便是,别的还是少想为好。”
“谁想了!”彩簪心虚的反驳一句,“不跟你说了,姑娘还等我回去呢!”
翠蝉看着彩簪离去的背影,眼神闪了闪……
“辛苦岳母奔波劳碌,小婿疏于家事,全靠岳母周全,大恩大德,铭感于心。”
邢泽举杯敬酒。
王大娘子忙举杯回应,浅饮后谦虚道:“华儿是你国公府的夫人,也是我的女儿,哪有做娘的不心疼女儿?老太太也惦记,要不是行动不便,恐为拖累,也得跟着过来,国公和华儿成了亲,我们也托个大,拿你当自家孩子看,一家人,实在不必客套,全是应当。”
邢泽摆摆手:“正如岳母所言,我和华儿成了亲,咱们就是一家人,又何必托大,您和老太太本就是亲长!”
华兰在一旁看着母亲和官人推杯换盏,不知怎地就起了馋,让翠蝉偷偷给她倒些酒来。
翠蝉哪里肯干!
“我的姑娘哎,您还想不想好了,肚子里可还有个小的呢!若是汤不合胃口,奴婢让厨房给您做别的来可好?”
“你们就只顾着小的不顾我。”华兰委屈的摸了摸肚子,“他娘想尝酒都不让。”
邢泽注意到这边的动静,扭头看过去:“不舒服吗?来人,请府医来!”
“不必!”华兰心虚的阻止道。
她只是忽然馋了,大可不必这么兴师动众。
“官人安心,没有不舒服,官人吃菜,吃菜,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