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压力如排山倒海袭来。
但无所谓,辽国公会继续出手。
“口说无凭,臣有人证,亦有物证,臣请都察院、大理寺、刑部,并内监厂、锦衣卫北镇抚司,五司会审!”
景德帝仿佛看不到四大天王的据理力争一样,淡淡吐出一个字。
“准。”
夏守忠当即扬声。
“准奏——!”
“哦对了,北静郡王不露头臣还没想起来。”
贾瑚看了眼水溶,水溶顿感不妙。
“启禀皇上,臣还要弹劾北静郡王渎职!”
“北静郡王水溶,于景德八年受职梳理追缴户部欠银,至今两年有余,然毫无进展,其尸位素餐,与欠银之家沆瀣一气,狼狈为奸,视国法于不顾,藐皇恩于无物,欺君罔上,辜负君恩,罪大恶极!”
“望皇上明察!”
此言一出,还待狡辩的四大天王瞬间为之一滞。
抓住他们熄火的空当,景德新臣一派立马出列声援辽国公。
你说要搞别人,新臣一派好多新政要推行,对此没什么太大的兴趣。
但你要说搞王爵,那简直……
义不容辞!
自太祖以后,文臣们早已对“王爵不降袭”这条规定不满!
从成祖到世宗,再到如今的景德朝,哪怕在世宗禅位景德登基,双日同天的这些年,明绍旧臣和勋贵们也是合作中带着对立。
勋戚,在文官的眼中,那就是朝廷的累赘,其中又以不降等的王爵为甚。
迫于新君的压力,前任严首辅没有完成“去王化”,现在辽国公又给开了个好头,现任张首辅又如何能不迎头痛击?
干他丫的!
“臣请去四郡王不降之律!”
“臣等请去四郡王不降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