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凡努力压着声带，强迫自己的声音不会颤抖。

本来九凡语气还算轻松，可说着说着，他的心痛了，莫名的感到很哀伤，很想大声呼喊发泄。情绪很不稳定，差点儿哽咽出声。

一旁听着九凡“讲故事”的千仞雪，没有哭，眼泪却是止不住的往下流…

九凡长呼几口气，平复内心。

一分钟后，九凡好了许多。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白色手帕，递给千仞雪。

见她没接，九凡靠近千仞雪坐下，拿起手帕轻轻擦拭千仞雪的眼泪…

一边还不忘维持感知时刻“监视”那两个长老。

现在九凡可不怕这两个长老会抓他研究，毕竟是供奉殿的长老，知道九凡。

不像独孤博那个野斗罗，九凡还真怕这个愣头青抓他喂竹叶青！

见两位长老还在打坐，没有异常后，九凡细细擦着千仞雪的脸颊。

……

大概过了十分钟，千仞雪推开九凡还在他/她脸上磨蹭的手和手帕。轻轻开口：

“九…九凡，我没事了，不用了。”

九凡收回手，双手拧了拧手帕，哗啦啦，竟然拧出水来了…

九凡认真摊开手帕，整理平整，然后小心认真的收回口袋。

千仞雪有些好奇的看着。

“这是我给老师第一次做爱心晚餐时老师用过的手帕，我一直保存着。”

千仞雪一听，心中不是滋味，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

九凡叹息一声：

“唉~你妈妈她…太苦了！你能理解她每次见到你时的心情吗？你不能理解，我也不能理解，没有人能理解。

个中滋味，只有她一人独自体会。”

九凡轻柔的声音，传进千仞雪的耳朵里。

千仞雪神色哀伤、痛惜、怜悯。

九凡又接着爆猛料：

“你爷爷一直都知道你父亲囚禁老师的事，但是他没有阻止，只为了能诞生一个拥有天使武魂的接班人。

天使武魂很强大，必须是和武魂等级非常高的魂师相结合，才能继承天使武魂。和拥有天使武魂的魂师结合，孩子只有天使武魂和没有武魂两种情况。

这就是天使武魂霸道、高傲的地方，压制其他武魂，不和其他武魂共存。不然，凭老师的顶级双生武魂，你怎么也是个双生武魂。

唉~这个武魂的世界，还真是操蛋！”

听着九凡曝出她千家武魂的秘密，千仞雪已经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