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这不是你的错,这天杀的荷鲁斯干的那些损事,最近战事有点多,我管不过来,巴黎这一块就暂时归你管理了。”
莱昂诺拉还感觉有些吃惊。按照大远征,那时候他可能都已经被算作异端死了。
“啊,我…行的吗?”
巴泽尔在边上解释着:“没事,你的血渴和和黑怒已经去了,以后你都不会再犯的。”
“真的,你怎么这么确定?”
系统这事儿到底该怎么跟他们解释呢?巴泽尔也不太清楚,只能凑合应付着“嗯…跟你解释呢,总之,在你睡着的时候用了一些手段。”
那庸医气急败坏的拿着针管对着巴泽尔破骂着:“屁!这局面都是我控制的,你干了什…”
砰————
巴泽尔一铲拍晕了那个庸医,随后看了眼周围。
“没事,不用听他的,走吧走吧,都散了吧,回去睡觉去。现在都快凌晨四点了。”
其他的士兵都抻了抻胳膊打了个哈欠,今天晚上都没有怎么好好休息,该回去睡觉去了。
“对了,我有个东西要给你。”Sthal给莱昂诺拉递过去一把锤子,随后又指指荷鲁斯的跪像。
“咱俩爹都睡了,不能让他还在那里,就算是跪着也不行。”
“行。”
哇,两个人直接拿起来锤子磨刀霍霍的朝着那个雕像的方向走了过去。
等巴泽尔回到回到家的时候立马钻进了床里面躺了下去,结果还没等睡多长时间就直接被叫醒了。
“还睡呢,现在都已经五点了赶紧起来吧法国都已经乱套了!”
巴泽尔不耐烦的拎起来那个不长眼的邮差的脖梗子,朝着他脸上扇了几巴掌。
“丫的,我才刚上床!又发生什么事了?!要是没有什么事的话,我直接一铲子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