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逆袭风云起,奇兵破魔营

血魔教营地的篝火泛着诡异的青紫色,那幽冷的光在黑暗中闪烁,仿佛一只只邪恶的眼睛。

巡逻的血衣卫突然嗅到焦糊味,那刺鼻的味道让他皱起了眉头,转头看见粮草垛腾起黑烟,黑烟弥漫开来,呛得他咳嗽起来。

他正要示警,喉间突然绽开冰花——林羽的锈剑从阴影中刺出,那冰冷的触感让血衣卫身体一颤,剑锋上粘着的灵米饭粒正滋滋冒着解毒丹的香气。

"戌时三刻换防,东南角守卫有旧伤。"少年默念着玉简中的提示,指尖弹出一枚糖丸。

糖丸落地化作灵犬虚影,那灵犬的咆哮声在夜空中回荡,叼着冒烟的符箓窜向主营帐。

二十名玄灵门弟子如同庖丁手中的解牛刀,沿着灵力最稀薄的路径穿插突进,他们的脚步声在寂静的营地里显得格外清晰。

当林羽的锈剑钉穿最后一道阵旗时,营地中央的血池突然沸腾,血池里的血水翻滚着,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池底竟露出半截刻着玄灵门徽记的青铜鼎足。

"不好!"血影从虚空中显形,黑袍下的骨爪抓向少年后心,那冰冷的气息让林羽后背发凉,"你们怎会知道圣教在找......"

话音戛然而止。

林羽怀中的青铜剑柄突然发烫,那滚烫的触感让他有些慌乱,鼎足上的锈迹簌簌剥落,露出一行小字:玄灵七代掌门炼药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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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福至心灵,反手将剑柄按进鼎足凹槽,霎时青光冲天,光芒照亮了整个营地。

千里之外的玄灵门战场上,正在与祁灵珊联手对抗血魔的牟天澜突然勾起唇角。

他假意被魔气震退三步,袖中暗扣的掌门印信却亮起微光——那是林羽触发护教法器的感应。

"祁长老,"他借着搀扶踉跄的瞬间,将半块同心铃塞进女子掌心,"劳烦用冰魄真气灌入星位。"

祁灵珊触到铃铛内壁新刻的遁甲纹,突然明白方才那套复杂剑诀的真正用途。

她佯装调息,指尖凝出细如发丝的冰线,顺着地缝悄无声息地游向战场边缘的祭坛。

当血魔的第九重血煞即将成型时,七十二峰的地脉突然同时震颤,那强烈的震动让地面都摇晃起来。

那些被魔气污染的灵泉喷涌而出,却在空中化作万千冰剑——每道剑光里都藏着枚滋滋作响的糖丸,那耀眼的光芒和滋滋的声响交织在一起。

(续写部分)

祁灵珊指尖的冰线在焦土下游走,耳畔尽是金铁交鸣之声,那激烈的碰撞声震得她耳朵生疼。

她余光瞥见牟天澜被血雾笼罩的身影,那人竟在魔气翻涌中踩着错乱的星位跳起禹步——青玉发冠歪斜着挂在鬓边,活像个喝醉酒的算命先生。

"东南巽位!"牟天澜突然扯着嗓子嚎了一嗓,那响亮的声音在战场上回荡,惊得正在结阵的赵刚差点把降魔杵捅进自己脚背。

祁灵珊却心领神会,霜刃轻挑间,三枚冰魄珠精准嵌入地脉裂缝。

霎时腾起的冰雾里,血魔劈出的血刃竟诡异地拐了个弯,将西南角的千机血傀削去半边身子。

血魔周身魔纹暴涨:"小辈安敢戏耍本座!"他枯槁的手指捏碎骷髅法器,腥臭血雨骤然化作万千鬼面,那刺鼻的腥味让祁灵珊一阵恶心。

祁灵珊正要祭出本命冰绫,忽见牟天澜踉跄着撞进她灵力范围,沾满血污的掌心飞快在她腰间玉牌上画了个歪扭的"膳"字。

冰绫与血刃相撞的刹那,祁灵珊终于看清那些鬼面瞳孔里闪烁的青铜锈色——分明是林羽正在破坏的营地阵旗碎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