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芷柔歪着脑袋，在心中稍微酝酿了一会才开口说道：“他是完美觉醒者，他很强；他能侦破刑事案件，他很聪明；他在队友危急时刻站出来，他很勇敢……而在这些面前，他稍微毒舌一点…也不是不能接受。”

闻言。

唐颖梨好看的眉眼微微低垂。

是啊…

他是城东擂台的拳王，他很强；他能考取省状元，他很聪明；他可以为钱轩睿挡子弹、会去酒吧救她…他会在朋友危急时刻奋不顾身，他很勇敢…

他虽然换了一个地点，换了一副皮囊、换了一张面孔、换了一个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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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永远还是他，他永远都是姜淤泥。

即使他现在是弥宇，即使他是个“怪物”。

想到这里，她的眼眶有些发热，呼吸也略微急促起来，胸脯微微起伏。

她藏在外套里的左手不自觉地揪紧衣服，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 ，似乎在极力压下心中的苦涩与酸楚。

接着。

她用力地吸了一口气，轻轻地说道：“确实。”

她的声音有些许颤抖，但因为只有两个字，叶芷柔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

而是抱怨道：“可…也正是因为他那张嘴，我根本不敢和他说…”

唐颖梨为愣，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说…说什么？表白？”

叶芷柔垂下脑袋，声音如同蚊子般响起：“嗯。”

唐颖梨身体如遭雷击，瞬间呆住，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连同她的心脏与呼吸…

随后。

她眼神复杂地看着身前的叶芷柔，幽幽道：“可是你真的了解他吗？”

“可能还不够了解吧，但谈个恋爱应该也不用这么了解吧？真成情侣了还有大把时间去了解呢。”

当然。

也有可能成不了情侣…

唐颖梨沉默。

叶芷柔没懂她的意思，也不可能会懂她的意思…

她用鼻音吐出一个字：“嗯。”

便不再说话…

许久等不到下文的叶芷柔忽然抬头，希冀地问道：“所以…如果我向他表白的话，你觉得他会答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