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你没去上班,可能栽进沟里了?”江远色回忆着,那些粉白的疤痕还是存在的明显,像碎裂的镜面,仍然能从完好的地方窥见这张脸的美丽,瑕疵却无时不刻地提醒着面前的人遭受过什么,
这是他的错。
如果早点发现就好了。
连家里都不安全,电视的播放内容和江远色的电话号码,都被做了手脚,
如果他更强一点…
电视机外放的声音飘远,在空荡荡的大厅里吓人的可怕,记者清秀的脸庞上担忧逐渐异化成另一个模样,
“也许,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电视机跳转到雪花屏,又出现一段他人视角的录屏,过曝的画面随着人的走动晃动,地板上深一脚浅一脚的印记走出很远,水源的声音清晰起来,
红色很显眼,海藻似的长发随着河流幽幽地飘摇,一个人倒伏在岸边,摄像头剧烈晃动两下,那个人被翻过身,血凝结在脸上,看不出死活,
一只手探了探鼻息,又掏出一只金属锯子,轰鸣声响起,镜头低下去,来人捡起什么,扔进盒子里。
画面到这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