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公路上。

各种陈旧的车辆载着进城的流浪者和无家可归的人以及卖艺人，行驶在坑坑洼洼的公路上。

白希行和辛蝶跟许多人挤塞在一辆拖拉机的车厢内。

白希行席地坐在车厢角落，挽着满脸病容的辛蝶让她靠在他的身上。

辛蝶：“其实在城外待着也不错，至少不用被赶来赶去。”

白希行：“是啊，可是要回城里去忙着找工作啊。”

辛蝶凄婉一笑：“嘿，工作。”

沿街已经关门的商店门前。

白希行让患病的辛蝶靠在大包上，他从包里拿出一点吃的，打开水壶，侍候她吃东西。

辛蝶抓紧白希行的手，呼吸很困难，喘息着。

“我很难受，恐怕是要死了……”

“你不会死，我来帮你按摩一下。”说着用两根手指按摩她的头顶。

辛蝶痛苦顿感消失了许多，但仍然很虚弱。

“你还管我干什么？都没活路了，我这样拖着你太自私了吧？我允许你离开了。”

白希行拿毛巾按在额头上：“说什么呢？熬到开奖吧，只有两天了。”

辛蝶情绪激烈地推开白希行按毛巾的手。

“求你别再说你的奖票了！你是真傻还是缺心眼？”

白希行：“好的，我不再说了。”

辛蝶又失控地扑进白希行怀里哭起来：“对不起，对不起。”

白希行抱着辛蝶轻轻拍着她。

“你休息一会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辛蝶昏昏沉沉地睡着了。